说出去都丢人呐,哪有花用媳妇嫁妆的人家啊!
传出去,侯府的脸面怕是都不要了。
最后,宝新从库房里面捞出一个拳头大的锁落下,这才放放心心的走了。
为溪通传八宝楼的掌柜求见的时候,孟淮州愣了一下。
“来找我做什么?”
掌柜的笑着递上账簿,“侯爷,这是您这月在小的那儿吃的酒水饭钱,小的来结账来了。”
孟淮州脸垮了下来,“侯府的管事和夫人是干什么吃的,连这么点儿事也需要来找我?”
掌柜的脸色一僵。
什么意思?
难不成侯府真想赖账?
急忙说话道:“侯爷,这……这是夫人叫小的来找您的,您看,小的做一点儿小本买卖也不容易,不如,您先给我把账结了?”
孟淮州面色难看,却也晓得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侯府也丢不起这个脸面。
只得吩咐为溪:“去把我柜子里的钱拿来。”
为溪点头,“掌柜的,跟我来。”
掌柜的心头诧异,他往前儿都是直接同侯府管事结算的,今日倒是奇了怪了。
管事的叫找夫人,夫人叫找侯爷。
难不成,偌大侯府现在居然是侯爷一个男子管家?
孟淮州没有忽略掌柜脸上的神色,面皮火辣辣的。
起身直奔了揽月楼去。
“知夏!”
宝新和宝珠听到这一声咆哮,吓得急忙挡在沈知夏和孟明庭身前。
二人都以为侯爷是来找茬儿的,因着侯爷从不许小世子在揽月楼过夜的。
孟明庭也是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孟淮州,喏喏道:“父…父亲。”
“宝新,宝珠。”沈知夏紧紧拉着庭哥儿的手,缓声道:“你们带着庭哥儿退下。”
宝珠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庭哥儿进了屋内。
宝新退到了沈知夏的身边,警惕的看着孟淮州。
只要孟淮州敢动手,她第一时间冲上去护着主子。
孟淮州看向沈知夏,想起母亲对自己的叮嘱,强硬挤出几分笑意
眸光冰冷的对上沈知夏黑沉的眸子,伸手将八宝楼的账簿放在她面前:“知夏,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