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清咬唇委屈看向孟淮州,“淮州哥哥……”
沈知夏微微侧眸道:“侯爷,妻妾各司其职,方才不会乱了规矩,侯府的根基才稳。”
孟淮州想着之前沈知夏说的那事,忍住心疼,“夫人说的是,清清你好好给夫人行个礼!”
陈清清满脸不甘,愤懑起身,朝沈知夏福身行礼:“见过夫人。”
沈知夏略略点头:“嗯。”
孟淮州冷着脸道:“你来做什么!”
沈知夏软着嗓音:“侯爷,方才我听闻门房的人来说母亲自己去了金山寺,她身子不好,我放心不下想去看看。”
孟淮州冷哼一声,“你会有这般好心?”
沈知夏嘴角绽放开一抹笑意,冰雪消融,春风和煦。
“侯爷不信就算了,我到底还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夫人,侍奉母亲几年最是清楚母亲的身子。”
孟淮州心神晃了一下,连沈知夏何时走的都没发觉。
陈清清恨极了沈知夏,不满的撒娇去摇孟淮州的手臂,“表哥~你被她迷住了是不是,瞧瞧眼神儿都看直了!!”
孟淮州这几日有些累,只哄着陈清清道:“别胡说了,这几年你是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陈清清娇羞一笑,低眉婉转,娇嫩的小手往下轻轻一捏:“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
孟淮州闷哼一声,不由地心猿意马起来。
半个时辰后,沈知夏刚刚出门,揽月楼的红梅便来了藏墨轩。
陈清清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就知道沈知夏有问题。
上次她被沈知夏算计了,好不容易才哄着表哥不再调查,只将那两人打了一顿赶出府去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沈知夏钉死在耻辱柱上,不得翻身。
金山寺在城外。
赶着马车去,最慢也要一个时辰多点儿。
到了金山寺时,已经是午时了。
门口站着的小和尚见来人,立马走过来相迎。
“施主好,是来上香还是求签?”
沈知夏看向小和尚,不过十来岁的年纪,两个眼睛滴溜溜的转,很是机灵。
沈知夏微微笑道:“我是来给我爹娘供长明灯的,请问寺中的妙清大师在吗?”
“主持出门了,要明日才回来,施主来得不巧。”
沈知夏双手合十,淡笑道,“无碍,那我在贵寺歇上一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