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雪一早就被管家喊着说什么去买新簪子,姜凝雪简直一头的雾水,她冲着初棠挤眉弄眼,初棠并不想搭理她。
管家:“夫人?请把!”
管家邀请姜凝雪上轿,姜凝雪无奈只能去买簪子,一上轿子就对初棠破口大骂:“这个死丫头,以为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就对相公实在大开口,现在是要簪子,下次是不是要更多的!”
“小姐啊,稍安勿躁,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就先配合一家,就等初棠诞下小世子,这一切还都是我们所掌控。”刘嬷嬷安慰着姜凝雪,让她不要因小失大,现在还不是和初棠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初棠一大早就去了净棠,到了院子里,就看到陆紫鸢在和婉宁剪纸。
婉宁换了环境,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调养明显精神好了很多,陈紫鸢和婉宁两人又是差不多大的年龄,两人在一起相处很是融洽。
“阿姐,你看!”婉宁举起一张剪纸。
“这是我给你剪的小像!”
初棠看着婉宁,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她弯下腰,摸了摸婉宁的头。
“真好看。”
阳光洒在院子里,一片祥和。
这温馨的画面,却让初棠心中更加警惕。姜凝雪的隐忍,绝对不会长久。
她必须尽快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和婉宁,初棠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
只是陆砚辞并不会轻易的交出自己想要的簪子,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拿到那枚簪子呢?
“姐姐在想什么?怎么这么出神?”陆紫鸢察觉到初棠有些的漫不经心的样子。
“没什么,都饿了吧,婉宁来了,今日我亲自的下厨给婉宁做一碗桂花米酒,也让紫鸢尝尝,这个曾经是我们的阿娘最喜欢喝的。”提起阿娘,初棠总能想起那个江南烟雨一样温婉的女子。
她的印象知道十分的模糊,小时候她和妹妹像是在一处茶园玩闹,累了有着一个穿着天青色挽着发髻的的温婉女子,牵着她和妹妹两人稚嫩的手心,温言细语。
只是好景不长,她们在还年幼的时候母亲忽然有一日消失不见了,父亲也无辜获罪,自己和妹妹本应该充当军妓,是舅舅姜岸保全了两人,但是告诫她们不能再用之前的姓氏,只能以丫鬟的身份待在姜家。
只要能守护在妹妹的身边,让妹妹健康平安,初棠就是做什么都愿意。
她正打算将锅中的桂花米酒盛出来,谁知道厨房之中就涌入了一大帮子人。
这些人不由分说的钳制住她的手臂,“初棠,老爷夫人有请。”
初棠正准备叫喊出来,嘴巴已经被人塞入了一个布条,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两个声音。
孟氏一脸的不快:“你说这好端端的可是宫宴,雪儿怎么能把腿摔断了呢!”
“倒是便宜了初棠,这宫宴邀请的可是我们雪儿!”
姜侯:“好了,别说了,既然是求人家初棠的,说话不要这么歹毒。”
姜凝雪今天高兴的在买发簪,谁知道不小心掉进去一个臭水沟里面,等再站起来就发新自己不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