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就说。”
“行,我来拿早春轩的铺面和秘方。”
县令思量片刻:“王全?”
“怎么?”
“咱是亲戚,以实论实,你咬我不放为的是钱,我让你如愿以偿,可你能不能让一步?”
“让一步?怎么讲?”
“我打算把人放回去,让他给你一成股份。”
“我呸!”
“早春轩的一成股份你还嫌少?”
“少废话,我限你明天晌午之前把事儿办了,否则大理寺这场官司你逃不掉。”
说完话王全起身就走,县令连忙阻拦:“贤弟,咱们有话好说。”
“滚开。”
王全用力一推,县令没站稳,闹了个趔趄,再想上前,来不及了,王全出去了,外面有衙差,没法儿再拦。
李周也没想到王全竟然这么横,于是问县令:“接下来该怎么办呐?”
县令老脸通红,既然我这姐夫不行,那就找他姐姐,所谓一奶同胞,打断骨头连着筋,问题应该不大。
书说简短,县令夫人出场了,结果王全照样没给他亲姐姐面子,而且说话也很难听。
李周得知这消息之后噗嗤一声乐了:“老哥,王全压根儿就没想让你这辈子过舒坦了。”
县令很无奈:“万没料到这小子竟然如此绝情。”
“现在看,他就算答应了你,这事儿也不好办。“
“此话怎讲?”
“只要我不死,他手里就有筹码,他死之前,你绝没消停日子过。”
“哦?”
“连亲姐姐都不顾,这种人毫无人性可言。”
县令一挑眉毛,随后又把眼睛一眯,过了半天,来这么一句:“也罢!”
李周嘴角一弯:“你想干啥?”
“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此事非同小可,我要永绝后患。”
县令走了。李周往地上一趟,顺手放进嘴里一根糜子杆儿:“这小子,干啥不好,非要作死。”
王全被抓进了河南县大牢,浑身上下被困的那叫个一结实,嘴里塞满了破布,想哕还哕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其实这货心里也明白自己为何会到这儿,肯定是姐夫狗急跳了墙。
县令来在近前,一脸的不屑。
王全怒目圆睁:“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还敢骂我?掌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