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狱卒薅住王全头发左右开弓,不到十秒钟,把王全抽的顺嘴冒血,你就知道抽这哥们儿使多大劲儿了。
“嗯……嗯嗯嗯……”
“再打!”
啪、啪、啪、啪……
王全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起肿,颜色也变了,紫红紫红的,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急忙冲县令摇头,那意思是别打了。
“还骂不骂了?”
“嗯嗯嗯!”
“放老实点儿,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嗯嗯!”
县令支走狱卒,随后对王全说道:“是你不仁在先,一会儿你就把官印取回来,听见没有?”
“嗯嗯!”王全示意有话要说。
“你若惹得我兴起,便取了你狗命!”
“嗯嗯嗯!”
县令伸手把王全嘴里的破布拽出来,这货趴在地上这顿哕,好半天才消停。
“姓史的,跟我玩儿下三滥,早防着你了,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活不了,不信咱就试试。”
县令一听:“怎么?还藏了后手?”
王全乐了:“不信就试试。”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活不了的。”
“实话告诉你,我有同伙儿,官印就在他家藏着,只要我一出事,他必定会拿着官印和字据到大理寺告你。”
眼见王如此全气定神闲,县令不由得心慌,思来想去,赶紧去找李周想办法,于是捡起地上的破布,再次塞回王全嘴里,把门一关,走了。
书说简短。李周眼看县令慌里慌张的样子,就觉得事情不对,便问:“怎么了?”
“别提了……”县令把王全有同伙的事情一说:“这小子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为今之计,得从他嘴里把那同伙撬出来,可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说了死,不说便活,他要不说,咱还真没办法。”
李周也觉得棘手,开始想办法,琢磨来琢磨去,猛然间眼前一亮:“你之前说,说我是因为喝酒闹闹吵吵才被暴露的?”
“说过这话。”
“依我看,发现我的人根本不是王全。”
“那是谁?”
“搞不好是乌贵。”
“乌贵?”
“富义里锦绣楼的掌柜,我们喝酒的时候他来过,还特意看了我好几眼,当时我还挺纳闷儿,现在一琢磨,十有八九是在辨认我。”
县令猛一睁眼:“听你这一说,那便是八九不离十,我即刻把他们一家都抓来。”
李周说道:“先别急,咱们毕竟是猜测,你先到王全面前试探一番,免得节外生枝。”
“也好。”
说完了话县令转身往出走,大约十分钟之后又回来了,和之前判若两人,很兴奋。李周一看他那样儿都不用问,王全那同伙定是乌贵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