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接着说:“近亲结婚是有很多很多缺陷的,比如说,生出畸形儿是有一定几率的,就算出生的小孩是急性儿,存活也是也是有一定概率的,也就是说生下畸形儿并且还能长大,这也是一个不太容易的事情,估计像这个怪胎也是这个村子里面的少数吧。”
萧炎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算是幸运儿吗?”
苏铭看着萧琰说:“这当然不可能是幸运的。像这样的人从小到大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实在是让人觉得很可怕也很可怜。”
萧琰想了想,说:“我无非就是因为个性的问题,走到哪里都经常会被别人排斥,而且朋友也比较少。这个怪胎如果长成这副模样的话,他肯定是要比我惨上很多倍的。”
“那么这个跟这幅画有什么关系呢?”萧琰接着问。
苏铭说:“我怀疑这个怪胎应该就是这个画的作者张淼。”
“为什么?”萧琰说。
“近亲结婚的话,生出畸形儿的概率是有一定的,但是生出具备某一项天赋的人也得的概率也是不小的。如果作者本身就是个畸形儿,从小到大,又受到村子里面异样的各各种各样人的异样的眼光欺负和排挤,那么画出这画来,绝对是对整个村子抱有深仇大恨,那么这里的就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萧琰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说:“这种怪胎会在绘画这方面有很大的天赋吗?”
苏铭点头,说:“这个怪胎很有可能离开了自己的家之后,在外出谋生的时候学习到了属于自己天赋的绘画技能。就是不知道是有人教他,还是他自学成才。但是经过他很多年的努力,可能确确实实成为了一个画家。”
萧琰转头看向自己待了两个晚上的房间,还有空旷的村子,然后说:“既然张淼出名之后,画出了这幅画,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家,那为什么还要为什么还要打造一个纯柳木的棺材呢?他这么做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那可是他的亲儿子或者亲兄弟不是吗?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苏铭说:“我认为是有好处的。”
“像后面那片田野明显应该不是真实世界里面存在的东西,仅仅只是张淼的怨念而已。”
”从心理学的角度讲,这种人通常都对自己的过去,自己的生活,乃至自己的一切都有着极大的怨念,他很有可能痛恨自己的父母,痛恨自己的兄弟,同样他也没有办法接受自己会生一个孩子,因为在他儿子的身上他就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是那么的痛恨他父母,所以,他也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儿子。”
“这个是由于当事人没有办法断绝和过去的那个自己的联系,而这个村子里过去对他的迫害成为他一生的痛苦和污点,他无法忘记自己悲惨可怜的过去。而且过去的那段屈辱的经历一直折磨着他。就会让他觉得一直很屈辱。”
“正是这些奇怪的思想,让他非常的恨自己的儿子或者自己的兄弟。”
“同样那些死去的村民也都是张淼怨恨的对象。这个落后愚昧的村子,无知的村民都带给了他无比的痛苦,所以他要抹杀这个村子。”
“当然了,我说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出于我的推论。”
“因为张淼个人的恩怨,还是张淼对落后的封建习俗的怨恨,让他的这幅画都充满了怨毒憎恨和荒凉,而且他还把自己也画到了里面,就是希望这个村子早点消失。”
苏铭接着说:“这个画里面很多东西都是张淼的内心的心理折射,而他真正的憎恨和怨毒,应该已经发散到这个画里面的其他场景了,比如说那片田野我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那个古怪的白面小生才一直追不上你,他本身并不是这个画作里面的怪物。只是作者张淼自己的怨念而已。”
萧琰听到苏铭这么解释,然后说:“那既然这个白面小生是作者自己的内心的印象,那么钥匙。会不会就在这个白面小生身上?”
苏铭摇头说:“按照我过去的经验来看,钥匙不可能存在于任何一个具有杀伤力的东西身上。这个目的是为了保证玩家能够很好的安全的找到钥匙,因为钥匙对于玩家来讲是一种救赎性的存在。”
萧琰接着问:“那白面小生的屋子里面也没有找到钥匙吗?”
苏铭说:“没有。”
萧琰挠了挠头又笑了,叹了一口气,说:“你看看这天马上要黑了。今天晚上这白面小生还会不会给我们安排活,我看他那个样子随时随地都要吃人,恐怕没有心情吧。”
苏铭目光十分的深沉,说:“如果那个白面小生不给我们大家安排活,那么这个就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萧琰想起昨天晚上,就算是自己和苏铭在那个奇怪的畸形来到之前已经隐藏的非常好了。但是当奇怪的畸形走到自己身边,身上发出来的怪声以及自己身上无端端的那股痒痒的感觉,还是让自己差点丢了命,心里不觉得又是一哆嗦。
然后就说:“趁着现在还没有天黑还有那么点时间,我再让那几个人继续去找吧。”
苏铭和萧炎回到了田野,见其他人都已经等在那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