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那庭院后面若有若无的田野。就是一种修饰,虽然跟陶渊明的意思是有点像的,但是把它说成修饰也是正常。”
“毕竟如果是真正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放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呢?显然这只是一个背景,为了衬托这座庭院而已。”
苏铭说:“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陶渊明有一个著名的诗句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么田野就是符合陶渊明星定的一个东西,,毕竟这句话反映了一种悠然自得的田园生活。所以说不管这幅画有什么意义,我们都得去搜搜看。”
萧琰和苏铭回到了晚上休息的院子,就在院子的一侧,被几盆杂乱放置的花草遮掩着的地方,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门。
苏铭伸手握住那有些生锈的门把,轻轻一推。伴随着“吱呀”一声,门后的田野出现了。
这片田野的天空和院子前面的荒野一样,十分的阴沉。
苏铭说:"走,去看看。"
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向大地,阴沉沉地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云层厚得没有一丝缝隙,如同一床破旧的棉絮,无序地堆积着,向着无尽的远方蔓延。
麦苗本应是充满生机的翠绿色,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活力,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青灰,无力地低垂着。它们不再随风舞动,而是寂静地站立在田垄之间。
田埂上的泥土因天空的阴沉而显得湿滑和冰冷。野草们杂乱地趴在地面上,被水汽打得湿漉漉的。远处的树林在阴沉的天幕下,轮廓模糊,像是一团团黑色的幽灵,给这片田野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风在田野中穿梭,而是带着刺骨的寒冷和潮湿,呼啸而过。
萧琰见到这样一副场景,悠悠的说:“这算什么?心情郁闷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苏铭率先走到前面,萧琰跟在后面。
起初两个人还没有发觉到什么,但是很快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脊梁骨迅速蹿升。
萧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田野里那惊悚的场景。
一张张死人脸从土里半露出来,他们的面容扭曲且苍白,像是被痛苦与恐惧永远定格。
有的眼睛空洞地睁着,眼窝深陷如同黑暗的深渊,仿佛还在凝视着生前那最后一刻的恐怖画面;有的嘴巴大张,仿佛是在发出无声的惨叫,那黑洞洞的口腔像是要把周围的空气都吞噬。
他们的皮肤紧紧贴在头骨上,泛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青灰色,仿佛是被岁月侵蚀却又带着诡异的新鲜。周围的麦苗似乎也被这恐怖所影响,纷纷向四周倒伏,像是在拼命逃离这些可怕的存在。
阴沉的天空仿佛也在为这恐怖的一幕增添氛围,云层似乎更低更厚了,像是要把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田野彻底掩埋。
风在此时呼啸而过,吹起地上的尘土,像是有一双双无形的手在拨弄着。
萧琰看着醉木场景站到头皮发麻半天,才反应过来对着苏明文你说我们要找的那个什么钥匙不会在这些鬼脸的嘴巴里或者什么鼻孔里面的。
所以你依然面无表情的说,确实很有这种可能性。
消炎长舒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然后说我总觉得我要是把手伸到他嘴里面去,他能咬掉我的手指头。
苏铭很少有的笑了一声:“呵呵。”
萧琰叹了口气说:“哎,你笑什么,就算这些死人脸不会咬掉我的后指头,这片田野里面,估计也有几百个人头吧。”
苏铭说:“笑你还算大胆,没有像昨天半夜那样。”
不知不觉之间,萧琰已经慢慢适应这个多人游戏的规则了。
苏铭接着说:“我们把其他人叫过来一起找吧。”
萧琰问:“这样好吗?会不会被抢了功劳?”
苏铭说:“没有想到你还在乎这个事情,你自己一个人找到,然后确实可以自己一个人开溜。”
“但是所有人在这里一起找的话,也不会有人单独开流,毕竟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那么一个人自己消失,那么其他人你都知道那个钥匙在什么地方,所以把所有人叫在一起找显然是效率更高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