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云帆的床边,魏逸发现他的伤势恶化了。
他的体温异常,灵力在体内乱窜,情况非常危险。
魏逸没有犹豫,立刻开始运用自己的灵力,试图稳定金云帆的伤势。
他的灵力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入金云帆的体内,试图平息那些狂暴的灵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魏逸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但他没有放弃。
终于,金云帆的体温开始下降,他的呼吸也变得平稳。
魏逸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成功了。
他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呼唤。
“魏逸……”
他转过头,只见金云帆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你……”金云帆的声音虚弱,但眼中却带着一丝感激。
魏逸微微一笑,然后道:“你好好休息,我会保护你的。”
在魏逸的眼中,潘墨寒那双温和的眸子里,仿佛隐藏着一个深渊,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窥视。他知道,潘墨寒的某些秘密,就像那深渊中的暗流,危险而神秘。昨晚,魏逸与潘墨寒共同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而那只黑猫,就像他们之间的一个不解之谜,谄媚而高傲地在他们之间游走,似乎在寻找着某种平衡点。现在,魏逸的右手似乎还能感受到潘墨寒手掌的温度,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昨晚。。。。。。”潘墨寒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歉意,“是我失礼了。”
魏逸摇了摇头,他的身体感觉渐渐回笼,右手的触感让他有些生理性的慌乱。他轻声回答:“没事。”
潘墨寒的目光在魏逸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移到了那只还在呼呼大睡的黑猫身上。他的声音柔和而神秘:“你生气了?”
魏逸将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他并不是姑娘,潘墨寒也不是,即使同睡了一晚,拉着手——实质上也没有什么“失礼”之说。他从睡意中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
“你还好么?”魏逸问道。
“多谢你,”潘墨寒道,“再休养几日便能全好了。”
魏逸立刻想到了潘墨寒身上那枚真言咒,他道:“昨天我看见你身上有咒文。”
潘墨寒的表情中没有意外,他右手按上自己侧腹:“这个?”
魏逸:“嗯。”
潘墨寒道:“无妨。”
魏逸:“?”
潘墨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北夏的巫术,并不是独有,南夏北夏,原为一体。”
魏逸点点头,他知道这段历史。大夏朝一统天下,后来分裂为南夏北夏,两者都认为自己才是大夏正统,矛盾愈演愈烈,战争不断。
“但一个人但凡未死,都会守不住秘密。”潘墨寒淡淡道,“除非下真言咒。”
魏逸看着他,意识到潘墨寒有一个不能说出的秘密,这个秘密若是暴露,可能引起极为严重的后果,所以他用了真言咒的手段。
“那时候我还很小,”潘墨寒道,“不谈。”
魏逸:“嗯。”
因为真言咒的作用,潘墨寒即使愿意和他说,也说不出来。
“但我。。。。。。从未欺瞒于你,”潘墨寒笑了笑,变了话题,道,“打算什么时候回学宫?”
“不知道。”魏逸道,“我想去万鬼渊。”
潘墨寒:“嗯?”
“有个师姐托我帮她摘一朵白骨花。”魏逸道。
潘墨寒:“师姐?”
魏逸:“。。。。。。嗯。”
潘墨寒:“你何时有了交好的师姐?”
魏逸:“。。。。。。”
潘墨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