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切不可触碰一样让人愉快让人上瘾。
他会被他谱成一声声不成调的音节。
低哑到让人沉迷。
谢凌则在沉迷中落入绯红的无边梦境。
许朝云默许着,看他一步步沉沦。
哈,是了,谢凌给他打了过量的肌肉松弛剂,他根本就不能说话。
或许他也不想说话。
看着疲倦到躺在地上陷入昏睡的许朝云,谢凌想。
不过至少,谢凌不会强硬地将幻想变作现实——仅限于他把许朝云囚在庄园的第一个星期内。他们还有漫长的时间来产生羁绊,产生纠葛,产生恨,产生……爱。
谢凌的目光依然炽热而明亮,久久地望向眼前人。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谢凌的爱人,那么他一定会感动。
可惜许朝云不是。
他只会暗自计算着他失去的每一寸,然后像只落难但睚眦必报的兽,等着讨回来。
而那些目光……也不全然是坏事,贪恋的、膜拜的目光有时候也会成为一件幸事。
仅对这时的许朝云而言。
至少,谢凌在他身上所制造的一切祸端,都可以被冠上艺术的名头。
因为艺术,所以不会被不堪玷污。
尽管艺术,天生就被膜拜与亵玩。
渐熄了日光的画室中,被奉上高台的许朝云束缚了手脚,冷眼看着谢凌再一次在他眼前呼吸急促着镇压下欲望。
这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想起,在他扮演宁同光之前,他所看到的那份不知真假的资料:在这个国度,有99。13%的男ji都服务于男性。
以前的许朝云并没有那份羞耻感,因为他不曾真正地代入那个角色,他只是在扮演,用着他那些少得可怜的陪笑经验。
可如今,在被顶礼膜拜的瞬间,许朝云却深切地感受到能将所有炽热冷却的羞耻。
原来这时候的清醒是种原罪。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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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火尖一抹蓝
都说动物会最先感受到天气与温度的变化,可若是它长于温室,那么它必然会失去那些如同天赋一般的感知——就如绿湖庄园里那只被豢养起来的白色蝴蝶。
而许朝云,他的生命仿佛被定格在破碎的那一瞬。
日寒月暖,他在瓮中。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昼夜在眼中也没了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