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过会不会是沈枭晏,但刚刚那架势,想来另有其人,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祁淮炙。
“你这男人会不会说话?”凌轶赫没好气的打量着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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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沉默,感觉这些人比时北念还吵,淡然站在门口往里看去,地上全被红色的血水染红了,恶臭味让人反胃想吐。
唯一干净的便是那桌子和椅子。
黑色的墙?为了欺骗视觉吗?
顾浅转头看向祁淮炙,饶有兴致道:“你说,到底是谁干的?”
祁淮炙皱眉,将顾浅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柔声道:“浅浅,不要进去,你不觉得吓人吗?”
“干嘛呢,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凌轶赫轻拍祁淮炙的手,将祁淮炙的手打掉后又往后拽了拽。
顾浅冷笑,收回视线,看着警察等人取证,查看现场。
这笑容看的祁淮炙浑身发寒。
她是知道什么了?如果知道了,自己还有必要继续伪装下去?
她不怕那些吗?呵,那更好了。
要不直接囚禁吧,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自己了。
她只能属于他。
*
洁白宽敞的病房,柔软的床榻,窗边摆放着鲜花,空气中飘荡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滴滴滴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显得格外清晰。
沈枭晏坐在床边,额前的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苍白冰凉的手轻轻摩挲着粗糙的木雕,眼神深邃幽暗,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时小姐身上除了一点皮外伤和进食了让人虚弱的迷药,没有其他问题,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人强行挤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他,无国界医生,国际救援队队员,发表过多篇影响巨大的医学论文,获奖无数。
被顾浅一个电话召唤过来照顾一个曾经想杀了她的女人。
莫非,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病院?
最离谱的是,他真的来了,对顾浅的要求,一向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