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对自己的孩子完全无动于衷,要么是渣男,要么就是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以季屿川的人品,显然是后者。
江时谧脑中猛的闪过一个念头,瞳孔不禁微微紧缩。
可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只能另找机会。
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神情认真且严肃的说道:“季屿川,等宾客都走了,我们好好谈谈吧。”
季屿川狐疑着,没问要谈什么,点了点头应道:“好。”
他敏锐感觉到江时谧对他的态度软和了很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乐见其成。
另一边。
“文小姐,你觉得屿川和江时谧般配吗?”
文汐看着亲密前行的江时谧和季屿川,又妒又恨。
正想找个借口跟上去,许艳兰突然凑了过来。
“要不是江时谧手段下作,爬了屿川的床,你和屿川现在必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儿,今天的风光也是文小姐的,真是世事弄人啊。”
见文汐不表态,许艳兰再下重药。
“不过现在看情况似乎也不错,屿川看起来很喜欢江时谧,说不准当年屿川就是不喜欢你这种假清高的类型,却顾忌和你之间的婚约,将计就计,抛弃了你。”
许艳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话语却是字字诛心,搞得文汐心头的怒火蹭蹭下不去。
文汐明白,许艳兰是在怂恿自己去对付江时谧,甚至是和季屿川翻脸,可心里的念头却怎么都止不住。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季屿川在乎江时谧,三年前就有了苗头。
只是那个时候她乐见其成,没有人愿意和一个残废过一辈子。
甚至在许艳兰给季屿川和江时谧下药的时候,还悄悄推了一把。
可这一切她都是不得已的!
季屿川对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哪怕他们是未婚夫妻,她也从来没得到过他的另眼相待。
文汐深吸口气,恢复一惯的明媚,笑道:“兰姨,我应该感谢你,因为你我才有机会看清自己的心还深深喜欢着屿川,毕竟当年是你将江时谧送上屿川床的。”
许艳兰心头大骇,小声呵斥:“文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文汐撩了撩长发,笑得漫不经心的说道:“张从善。”
许艳兰目眦欲裂,下意识朝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放下心来。
说道:“文小姐,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当年也是看出饿了你的犹豫,才最终下了决定,说起来是我帮了你。”
文汐扬起酒杯,待杯中空了,这才意味深长的问道:“所以,兰姨现在还愿意帮我吗?”
许艳兰闻言,小小后退一步,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