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孟公公,孟公公?”
孟斯鸠眼皮沉重,开了又合,合了又尽力睁开。
心想怎么好像睡了很久。
很久!?
哗啦
孟斯鸠猛地掀开幔帐,透过窗能感受到,外面已大亮!
急急忙忙去开门!
“什么时辰了!”孟斯鸠。
那门口小太监,“午时啊。”
午时!
啊——
这不是砍头的点儿么!
孟斯鸠赶紧外出!碰的那小太监连同端在手中的盘子叮铃咣啷一顿响。
“孟公公!孟公公!”
孟斯鸠无暇顾及,拼命往御前跑。
这个点儿,早朝都散了,奏折都改完了,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孟公公!陛下说——您今日不必去殿前!”小太监声嘶力竭。
孟斯鸠刹住脚。
这小太监莫不是灰白太监派来坑老子的吧。
孟斯鸠还想跑。
小太监满头大汗追上拦住。
“哈——哈——”小太监喘的上不来气,“陛下——陛下——吩咐过的——哈——哈——”
若不是孟斯鸠刚才迟疑停顿思考了片刻,估计这小太监是追不上他的。纵使孟斯鸠现在所用身体,不经常锻炼,但运动起来的冲劲儿精神力还在。
“当真?”孟斯鸠狐疑看眼前,跑的嘴唇煞白的小太监。
“当…当真!”小太监捂着腰,大喘,“小的没那个胆子,假传圣意…”
孟斯鸠:“为何?”
小太监面色略有难堪,“陛下…陛下说,孟公公当前貌色有损,不宜…面圣。”
孟斯鸠:…
嫌老子丑…
????????????!
左边还不是前天,你旁边的灰白严太监打的!
右边还不是昨天,你怀里的出格鸢贵人打的!
孟斯鸠嘴角抽动一丝——
好疼!
想做个无语的表情,都这么疼!
面前的小太监不会那么喘了,指着远处,他的房门口木盘,“陛下说这些天,孟公公的脸若未消肿,便勿靠近殿前,免得惊扰宫中其他贵人。”
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