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陈逸舒一头雾水。见自己的爱徒一脸茫然,捉弄成功,不再吊胃口的王培元慢悠悠地说着:“这个营业执照的信息按理说是属于工商局的档案材料,一般人是没办法调用的。”“但是呢也不是没办法。”陈逸舒一听感觉有戏,着急地问着:“王老师,什么办法?”王培元自得地说着:“考虑到现在互联网发展的速度及其便捷性,工商局这边准备升级数字化办公,所以,他们需要把自己的纸质材料转化成电子数据,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你所需要的营业执照的信息。”听到这里,陈逸舒眉头一皱,有点蛋疼地说着:“王老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公司来做这个事吧?那么多材料我们公司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啊。”王培元点头,说着:“算你有点自知之明,这件事情肯定不会交给你们公司干的,而且工商局也不放心私人企业掌握他们的信息。”“所以,这份差事就落到了我们学校头上了,只有我们学校才能有这么多人手短时间内进行信息化的处理。”这不是好事吗?那王培元为什么还要摇头?陈逸舒忍不住问着:“那王老师您刚才摇头干嘛?”老顽童王培元哈哈大笑,说着:“我刚刚是脖子酸了活动一下呢,瞧给你吓得。”陈逸舒也跟着笑,行,您高兴就好,反正我也不亏。捉弄了陈逸舒一番,王培元也不多说,只是留下一句“等我通知”就回办公室备课。原本他还想把自己写的教案让陈逸舒多观摩膜拜一段时间的,但想到自己还有课要上,只能对自己的好弟子说声抱歉咯,没这个福气啊,哈哈哈。看着老怀甚慰离开的王培元,陈逸舒耸耸肩,怎么才发现这老教授这么喜欢捉弄人呢?搞定自己这边最大的隐患的陈逸舒浑身轻松,后续几天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跟着秦凡在侯光远面前瞎晃,就是为了给张皓宸一个毫不知情的假象。而李明辉这边这几天也花了不少心思在网吧周边的广告上面,让星城这边的网吧出现了一种奇怪地现象。网吧老板发现现在来上网的人变多了?而且来的全是大学生和年轻人,没有未成年人。对此网吧老板自然是乐得见到,自己的电脑能开机赚钱,又不用给未成年人提供假身份证开机,这多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们上机时间太短,半个小时不到也就打开网页稍微浏览一下就下机了,往常能悠闲地喝茶看电脑的老板这段时间忙得飞起,不停地给人验证身份,让往常养尊处优的老板们累的不轻,可是看到每天店里的营业额,他们又觉得可以更累一点。倒是丁涛这边给陈逸舒打了个电话让他来自己家里吃饭,给的理由呢也很简单,就是想找人喝酒。丁涛家,陈逸舒和丁涛正在餐桌上小酌着,至于丁怡,则是扶着早就吃饱的嫂子杜琴去卧室休息,省得两个酒鬼吵的人不安宁。丁涛用筷子夹了点凉拌牛肉,对着陈逸舒问着:“逸舒,你们公司现在咋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陈逸舒盛了碗黄辣丁鱼汤,就着辣椒和葱花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摇摇头说着:“是有些问题,但是涛哥你放心,我已经找王教授解决了。”知道王培元对陈逸舒看重的丁涛喝了口白酒,笑着说:“你可真是运气好,有王教授帮你出谋划策,你就偷着乐吧。”和丁涛碰了一杯的陈逸舒也感叹着:“是啊,要不是有王教授在,我哪还能这么轻松地和涛哥你喝酒,现在我说不定还在办公室加班呢。”“来来来,吃菜,这个黄辣丁可是我亲手做的,香的不谈,一般人可没这福气,这鱼也是我朋友钓的野生黄辣丁,好吃得很。”丁涛给自己和陈逸舒夹了条鱼,嘴里还吹嘘着自己的厨艺。喝了半瓶白酒的两人也见好就收,丁涛是绝对不能喝醉的,毕竟老婆还怀着孩子呢,所以大部分酒都落入了陈逸舒的胃里,好在他喝了不少的鱼汤来缓冲一下酒精的刺激,不然,现在的陈逸舒说不定已经走不动路了。躺在沙发上微醺的丁涛对着妹妹说着:“小怡,你送一下逸舒,我有点困,先睡了。”说完,一阵轻鼾声就从丁涛鼻翼传出。看着自家喝酒的哥哥和怀孕的嫂子,丁怡突然生出了一种想搬出去单独住的想法,做人怎么这么累呢?陈逸舒看着穿着一身家居棉质睡衣,身材曲线惹眼的丁怡,说道:“丁怡,我先走了。”“那我送你。”丁怡起身准备换鞋送陈逸舒出小区。陈逸舒换上鞋拒绝道:“算了,你还是别出来了,这晚上温度还是挺低的,你又穿的这么少,要是吹到冷风感冒了可就麻烦了。”丁怡置若罔闻,拿起丁涛的大衣穿在身上,对着陈逸舒说着:“走吧,我没那么娇弱,送你到楼下我就回来。”“好吧。”,!走在楼梯间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夜晚,宁静的楼栋只能听到鞋面踏在楼梯踏步上传来的咚咚声。借着楼梯间的灯光陈逸舒侧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发现丁怡神色冰冷,眼神犀利,一看就是有谁得罪了她的样子。陈逸舒一惊,难道是自己又哪里得罪丁怡了?不能够啊,这段时间自己和丁怡都没怎么联系,想得罪她也没机会啊。认怂的陈逸舒不敢说些什么,只是慢慢地加快了脚步。沉默无话的两人很快就到了单元楼下,听着耳边传来的萧瑟呼啸的秋风,陈逸舒有点不适应现在这安静的氛围。陈逸舒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没任何地方怎么得罪了丁怡,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是这个情况呢?难道是传说中的亲戚到了?嗯,陈逸舒觉得这个可能很大,不然为什么今天一来到丁家丁怡就看自己很不对劲,到现在也是如此,好歹说句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办?直接走?好像不是很礼貌,但是要说点什么呢?陈逸舒现在脑子一团浆糊,他觉得自己在丁怡面前还是小心为上,自己那破嘴不管说什么话都能碰到丁怡的伤疤,感觉这女人就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大门,陈逸舒下定了决心,还是直接走吧,不说最好。“喂,陈逸舒。”丁怡突兀的出声打断了陈逸舒提起的步伐。陈逸舒心里发慌地转身看向站在楼道里明明冷的揪住大衣不放却硬要送自己到楼下的丁怡,这女人明显是有事找我啊,不然为什么这么冷还不上去?“怎么,有事吗?”陈逸舒询问着。丁怡刚想说话,却发现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跟陈逸舒说明,或者说是丁怡不知道陈逸舒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听她的烦恼。好像说了也不能有什么帮助,反倒是给陈逸舒增添了不少麻烦。檀口微张,丁怡却说不出任何字句,最后摇摇头,说着:“路上小心,元旦汇演的事你要多上心。”看着说完转身就上楼的丁怡,陈逸舒一脸黑人问号,就这?把我叫住就这事?直说不行吗,搞得我七上八下的。:()都重生了肯定全都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