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才是原则,我也有自己的路。”
“谁教你的?”
“什么?”
“这些话。”
福春转头指着对面,“你看那树上的花多漂亮,你要不要摘一枝带回去养?”
“问你话呢。”
“没谁教我。”
陈悦目拉住她,“你不要想着卖弄自己与众不同,显得你没文化。”
没想到对面反唇相讥:“我本来就没文化,有文化也不会在发廊里勾搭你。”
他挑眉,盛气凌人:“哪学的?”
“重要吗,你很在乎?”
种子冲出土壤之前一直被以为是棵草,有一天当你察觉栽出来的远比野草珍贵,你的惊喜会滋生巨大的欲望。
“是我在问你。”
半晌,福春才回他:“我累了,不想跟你斗嘴。”
“那就做爱。”陈悦目说。
福春想了想回答:“好。”
回到家,屋里突然多个穿套装的人在打扫,年纪和福春父母差不多,见面就对陈悦目喊少爷。
门口几块泡沫丢在纸皮箱中,福春走进去发现床居然换了。
“床铺床单我都拿了新的过来,原来那些尺寸不对。被子枕头已经换好,都拿除螨机吸过了的。”
陈悦目点点头,“洪婶你先回去吧。”
洪婶拎起袋子,目不斜视从福春身边走出去。
“你什么意思!”等人走后,福春来到陈悦目身边质问。
“你指什么?”
“换床,你什么意思!”
陈悦目悠哉将柜子里摆好的床单床罩翻弄检查,毫不在意道:“就是换床的意思,我换床还用得着你同意?”
福春冲上去揪他领子。陈悦目握住她的手甩开,冷脸回视。
“不就睡了你的床至于吗?你以为你自己多干净呢?”
“急什么,我怪你了吗?”陈悦目挑起嘴角。
“你凭什么嫌弃?”
“我凭什么不能嫌弃?看在睡过你的份上我才忍她在这住一周。”简直能在功德簿上记一笔。
“贱人!”福春踹他。
“彼此彼此。”
福春转身要走被拦腰抱住往回拖。陈悦目直接把她甩床上,“不准走。”
“就走!”她跑了又被甩回来,重复几次干脆就窝在当初睡的那条缝里缩着。
“出来。”
“不出。”
“出来。”
“滚你丫蛋!”福春抄枕头扔他。
陈悦目抓住枕头丢回床上也不跟她计较,反而开始收拾衣柜,把一件件衣服拿出来叠好放在床下抽屉。收拾得差不多时他接到电话去楼下取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