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并不那么大,转一圈大家都认识,可是见面的场合却不多。
她用了很长时间才能和岑述出席同样的活动,了解了她的为人。
后来薛澄告诉她,靳誉蓁有了拍卖公司,开了藏品店,攒下来的人脉大部分用在岑述身上了。
聂蜚音每每看到岑述和别人亲密的时候,就大惑不解,她束手无策。
薛澄说,可能靳誉蓁从没想求回报,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付出也很开心。
聂蜚音试着劝了劝自己,但没什么效果。
想做什么,又怕做错。
陆文琦看她发呆,推了她一下,“通过没?”
聂蜚音回神,刚打开手机的瞬间,恰好弹出条消息,她的手颤了颤,轻轻‘嗯’了声。
陆文琦道:“谢天谢地。”
聂蜚音默然不语,点开靳誉蓁的朋友圈。
全部可见。
总共十来条,全是藏品相关。
聂蜚音都不知该不该庆幸。
至少没有岑述。
但是也没有她自己的生活。
想起刚才餐桌上她说的话。
是了,靳誉蓁并不喜欢拍照。
聂蜚音有些紧张了,要说点什么呢。
陆文琦凑过来看时,她手抖得更厉害,一脸深思的模样,聊天框里一个字都没打出来。
“你社恐啊?”
陆文琦惊讶地问。
聂蜚音说:“偶尔。”
“是吗?”陆文琦半信半疑。因为她刚认识聂蜚音时,这姑娘很自然,落落大方,有礼有度,顶多是话少安静,并没有社恐的模样。
‘偶尔’的意思是,社恐还分人的吗?
一直到了酒店,聂蜚音还是一个字也没发出去。
不过系统倒是发来通知:
「亲密度:+11」
「余额:11」
“我有时候觉得你想和她一起入土,为什么发一条消息这么难?”
系统很仗义:“我行,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