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刻窥探着她的身影,知晓她的一切动向。
美丽的事物总会招致无数贪婪地苍蝇,他知道盛锐早早就觊觎她。
可她如此神经大条,连他都不记得,又怎能洞察人心,看穿盛锐的心思呢?
他不想让她去见任何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于是,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出现在那个巷口。他不惜任何代价,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靠近她。
游赐,就是这样一个极端病态的人。
每一次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充满着要克制不住的喜欢。只是他太善于伪装,导致她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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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雨短暂地停了,天空难得放晴了会。
今天是周二,本该上学,可容艺处分还没消,只能暂时还是呆在家里。
她本打算早起看会儿数学题,为下个星期一的分班考临时抱抱佛脚的。可偏偏太好眠,她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直到阳光透过小平房绿色的玻璃窗,衍散成浅绿色的光影,落在她俏丽的面庞上。窗外的矮墙边,栀子花经过暴雨的洗礼,越发的清透皎洁。
天光大亮,亮得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头蒙进被子里。
床头柜上的手机破天荒地叫起来。
吵得震天响。
她闭着眼,皱眉,胡乱地伸手去够手机。
够到了。她滑动接听吗,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股没睡醒的疲倦:“喂?”
“怎么才接?”是黎新言,“容艺,你可别告诉我,你一觉睡到现在?”
容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慢慢悠悠道:“那咋了。”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久未放晴,阳光分外刺眼。容艺躺在床上,勉强眯着眼睛看了眼手机屏——十二点半。
“十二点半啊,那咋了。”
“……行。”黎新言被她这种要死不活的态度噎了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倒是你,”容艺揉了揉眼睛,“打电话来干什么?”
“现在,赶快,起床,洗漱,穿的像个人样一点,我找你有事。”黎新言道。
……?
什么叫……穿的像个人样一点?
“什么事?”容艺问。
“跟我去参加个比赛。”那头的黎新言说道。
“不去。”容艺拒绝的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对面又传来一句:“第一名总奖金五千。”
“去。”几乎是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的,容艺秒答应。
“不是,你就不问问我什么比赛吗?”
容艺已经在穿衣服了,一只手捏着电话靠在肩膀上:“有什么好问的,奖金那么高,我怎么可能不去?”
确实,她现在缺钱得厉害。
虽说柳曼秀的欠债,魏山南已经帮她还上了。但她却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这样的善意。
再说了……她还欠人家游赐三百块……
人家因为她受了伤,她倒好,却让人家自己先垫付着医药费,于情于理都是不合规矩的。
“行吧,”黎新言没话说,“那你等会来未命名网咖,到了喊我,我们在那里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