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辞身为百花之王,这次出远门就是为了调查最近万果山有不少花妖无缘无故被捉一事。查到有捉妖师为了即将到来的捉妖师大会竟开始捉妖。为减少底下花妖的加剧减少,他打算从源头解决问题,阻挠捉妖师大会的举办。不料捉妖师举办方有所防备,设下一连串的厉害阵法。以多欺少不说,甚至有老妖师偷袭他。受了重伤,他被迫逃到万果山。好在万果山的地形夙辞比谁都熟悉,利用万果山变化莫测的地形甩掉了穷追不舍的捉妖师。然而,失血过多的他,头重脚轻,直直晕倒了下去。回想起来,夙辞觉得很幸运,遇见了漂亮的小姑娘。虞轻心情愉悦,起身将巨大的花瓣抱在怀里,仰头在花瓣上用力吧唧一口。“那阿辞要快点恢复过来,不然到时候我可不带你一起去。”花瓣受到挤压,颜色变深了些许,夙辞僵了僵,旋即放松下来。享受着小姑娘温暖的怀抱。不带他去是不可能的,过几日他就能恢复。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虞轻抱着食人花的茎,不自觉睡了过去。夙辞僵着茎不敢动。垂着脑袋看着抱着他的腰睡着的小姑娘,心跳扑通扑通,剧烈跳动。~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各种修炼养伤。夜以继日。虞轻喜欢白天睡觉,晚上喜欢变回原形,把自己种在花盆里。根须深深扎进土里,汲取土壤里源源不断的灵气。不久夙辞身上的伤痊愈,可随意幻化成人。白天若是虞轻在房间睡觉,他便变回原形扎在大缸里,痴痴看着虞轻的睡颜。反正虞轻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在。一晃眼一个月过去。虞轻和夙辞再次下山,碰见了先前救过的那只狼妖。正在被一群猪妖追杀。虞轻顺手救下了狼妖,将那群双眸赤红的猪妖捆在一起。她的目光落在猪妖腿上的黑色铃铛上。和之前在狼妖腿上看到的是一模一样。虞轻微微思索着,转眸望向夙辞,拉着他到一边去,往后看了眼,低声问。“阿辞,那个黑色铃铛你有没有带在身上?”那日她觉得那只黑色铃铛有点怪异,摘了下来,后来被夙辞拿了去。“带了。”夙辞摸出那只黑色铃铛。他这几日拿出来看过几次,没看出什么来。看着只是一个普通的铃铛,但又感觉有点怪异。他猜测应该是捉妖师控制妖的法器。“应该是控制妖的法器。”虞轻拿过黑色铃铛,仔细打量着,随后朝着那只狼妖招了招手。“知道这是什么吗?”狼妖有点惧怕那只黑色铃铛,双腿发软,连连后退。“我就是戴上这黑色铃铛,然后变成和它们现在一样不受控,见到人就攻击。”因虞轻连着两次救了他,狼妖对虞轻的询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它前段时间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完,两人思索了片刻,决定提前前往捉妖师举办的都城。在此之前夙辞打算回一趟住处,准备一些东西。“轻轻,我想回去一趟拿东西,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回去?顺便带你参观一下我住的地方。”虞轻想都没想就答应。她还挺好奇哥哥住在哪里,周围的环境怎么样。等他们从都城回来,看看住哪边比较好。虞轻回房收拾好包袱,关上门:“我们现在就走吧,我陪你一起回去。”夙辞点头,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两人离开小院。夙辞的住处也在万果山,离虞轻当初化形时的地方相隔甚远。相较虞轻住的地方,夙辞的住处要奢华许多,毕竟是花王住的地。不过两人没多待,拿了东西就下山。无忧镇地势偏僻,街道上一如一个多月前那般,见不到人。虞轻和夙辞踏进无忧镇,差点被一个神色匆匆的男子迎面撞上。没等虞轻说话,那名男子已经低着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虞轻见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大不停哭闹的小丫头,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我要爹娘……”男子怀里的小丫头哭闹不止。男子抬头看着远去的两道背影,拍着小丫头的背,温柔轻哄。“好,别哭了,舅舅带你找爹娘去。”小丫头一脸的抗拒,挣扎着想要下来,被男子死死摁在怀里,快步离去。虞轻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思绪万千。直觉告诉她,无忧镇出现妖,肯定和即将举办的捉妖师大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打算和夙辞在无忧镇落脚,查清楚背后的联系,再出发前往离无忧镇相差甚远的都城。现下无忧镇到处关门,想找一处落脚点都有点困难。漫无目的在街上逛了一圈,远远听到一道鬼哭狼嚎。,!虞轻脚步顿住,和夙辞对视一眼:“过去看看?”夙辞微颔首,两人循着哭声过去。在上次那家买衣服的店铺门口看到店铺老板坐在门口哭得撕心裂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老板在门口哭得那么大声是为何?虞轻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走过去,拍了一下店铺老板的肩膀,“老板,好久不见。”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店铺老板停止了大哭,微微仰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楚来人,嘴巴一扁,仰头大哭起来。虞轻:“……”第一次见这么爱哭的男人。她忍不住出言提醒:“老板,你哭的这么大声,不怕将那些妖引过来么?”不知道哪个字眼刺激到了店铺老板,他抹了抹眼泪,一脸凶相。“老子都不想活了,还管他是人还是妖,有本事就来找我,老子跟他同归于尽。”虞轻:“?”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决绝。店铺老板哭的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店铺老板姓张,就在不久前,他的女儿失踪了。昨晚无意间听见邻居家胖嘟嘟的小女儿在白天突然不见了,怀疑是被妖抓走的。当晚老张就锁好家里的门,哪曾想今日女儿还是不见了。老张老来得女,宝贝得很,女儿没了,他也不想活了。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充斥占据脑海,他坐在门口崩溃大哭起来。听完,虞轻眉头轻蹙,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蹲下身来:“老板,你女儿今年几岁,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成了哥哥的心尖宠,天天糖分超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