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是裴府裴简之在皇都近郊的庄子,两人没有去太远,裴简之沐休第一日就来到了这里。庄子上虽不如皇都繁华,但胜在新鲜。两人在田间翻翻土、拾拾稻穗、摘摘花也别有一番情趣。晚间两人还颇有情趣的喝了一点黄酒,冬日里煮酒围炉,全身暖烘烘的。暖烘烘的后果就是就是裴简之喝醉了。还好大晟的公主都不是柔弱之辈,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怎么把裴简之这么个壮实的人扛到榻上的。裴简之睡着了。朱雀为裴简之清理了面庞,又瞧见他脖颈间都是薄汗。她低头,微微凑近,小声的嘀咕一声,“臭的!”“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闭目假寐的裴简之感觉到那娇甜的气息靠近,心跳漏了一拍,突然睁眼将朱雀一把拽倒,“不臭的,你闻闻。”“衣服不好,公主帮我脱掉好不好?”炙热的气息包裹在朱雀的颈窝里,男人微微带着酒气的唇烫的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朵朵嫣红的花朵。裴简之拉着朱雀白如莲藕的柔荑游走到了他的腰带上,他腰间朱雀又交还给他的玉佩摇摇欲坠。“公主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些尘土,我也帮公主换一身可好?”青灯下,纱帐里,两人恩爱缠绵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漫天的雪花中,他们的吻如此热烈,宛若两颗燃烧的星星。“哎呀嘶”朱雀稍微动了动都被身前的男人抱的紧紧的,男人的身上的汗水明目张胆的与她的厮混在一起。“裴简之”朱雀觉得她脸红的次数越来越多,“你别太放肆,我好困。”“困了就睡。醒了,明日带你去教场教你射箭啊。”“我会射箭。”朱雀气恼的一拳砸在裴简之的胸口上,“嘶好硬。”“呵呵”裴简之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两口子的情趣嘛,求公主垂怜陪陪我嘛。”“庄子上还有教场?”朱雀好奇,“白日里怎么没瞧见在哪里。”“睡足了,明日带你去。”晨间的暖阳照在朱雀的身上,今日没有太大的风,也不是很冷。她身着一袭朴素的橙裙,隐约可看见一朵白色桃花,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流苏,腰配一条淡绿色的玉佩。腰如杨柳枝,眸似蓝宝石,声就像莺回燕转。浓密睫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楚楚动人,惹人怜爱。微长的刘海及眉,盘起的秀发做妇人的发髻,留下几缕青丝在耳前,紫色的耳坠若隐若现。略施粉黛,动人心魂,慑人魂魄。裴简之站在她的身后,同色的着服,跟朱雀相得益彰。裴简之把着朱雀的手搭上弓箭,强劲的臂力将弓张开到最大,一箭离弦追风射日,稳稳的射中红心。朱雀心中惊叹,“不愧是大晟赫赫有名的骠骑大将军,这一箭如若射在敌人身上,定当会当场毙命,无可生还。”“她那点微末技艺可入不了裴简之的眼。”“简之,我们晚间去酒肆喝青梅酒吧,有些馋了。”“还有炙猪肉放在小火炉上烤一烤,滋溜冒油。”“青橖”裴简之脑中灵关乍现的,心里跳的厉害,温热的手掌覆上朱雀的小腹,“你最近胃口大了许多,总是想吃东西。“昨日晚膳的菜式里有一道炙猪肉切片拌芹菜,佐了一道酸酱,你全吃完了。”“我们喝了许多黄酒,还”“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有没有不舒服?”裴简之抱起朱雀就往回走,“庄子上有大夫,唤人找来,好好的给你瞧瞧。”“嗯”朱雀是知道自己怀孕的,她用了归墟里的的生子丸,就是那时裴简之新婚被外调办事归家的第二日。到今日已经一月有余了。她替裴简之解毒的时候就发现那样的毒有可能对他的育子能力有影响。虽说用了归墟里的解药,但朱雀还是买了个保险。“我没事。”朱雀在裴简之的耳边轻轻说道,“就是有些饿。”“咱们庄子上的大夫可靠吗?”朱雀顿了顿才说,“孩子还小,我不想让外人知道。”“人多嘴杂的,四面树敌也未尝不可说。”“这样孩子会有危险的。”“我知道。”裴简之自然知道朱雀的顾虑。“庄子上的许大夫原是我裴家军的军医,只不过她的正夫和孩子都在战场上受伤了,不能再在战场上厮杀。”“我就把他们都留在了庄子上。”“许大夫的正夫就是庄子上的管事梁褚,可以信得过。”“你别太过忧虑,我会仔细交代的。”“简之,这热汤挺暖身的。”朱雀与裴简之在酒肆的厢房里临窗而望,“下雪了”。朱雀伸出手接了一些冰凉的雪留在指尖,“白皑皑的,好美。”“当心着凉。”裴简之给朱雀系紧了披风,从背后抱住她,却没有阻了她看雪。“青橖,你知道吗?”裴简之在朱雀的耳边说话,“我从未想过会有人愿意和我在一起,还是如此尊贵的皇家长公主。”“从前,我上了沙场之后,每一次都拼尽全力,从未打算能活着回来。”“可能上天注定,我每每都能险象环生,就算最后一次被人打断了双腿,上天还是留了我一条命。”“回到了让我厌恶至极的裴家。”“那日在裴家再一次见着你的时候,我突然就不想死了。”“人都是向死而生的。”朱雀拉了裴简之的手一起覆在她的小腹上,“如今我腹中的这个孩子也是你的嫡亲血脉。”“你要慢慢等着他出生,看着他长大。”“你不是你父亲,我也不是裴玉婷。”“你是沙场驰骋的大将军,是朝堂妙语连珠的裴相,不是困在宅府后院的苦情男子。”“我也不会有什么三夫四夫的,更谈不上移情别恋。”“简之,我们还有很多好日子呢。”:()【快穿】呀!绑定龙神多子又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