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盆边的一个人有些激动的站起身,“那是我们家老宅”男人眼眸微动,“你姓什么?”“姓陈,父亲是陈啸我还有个很久没回家的叔叔,叫陈峰”看着跟自己父亲有几分像的男人,他眼眶发红,想问:“你是我叔叔吗?”想告诉他,爷爷临走的时候还念着他的名字。可陈锋已经收敛了情绪,翻看下一页的身份证明,他看向背着电台的通讯员,“给你们下达任务时,电台波段是什么?”通讯员站直了身体,敬礼回答:“报告,是)_”“电报内容是什么”“内容是¥……&”陈锋点点头,又问:“狙击手,子弹几颗?”一个瘦高个的士兵站起身,“五颗”听着他每个人都问过一遍,陈最有些无语的别过头去。他问的那些问题,除了电台波段和内容不知道,像狙击手有几颗子弹,还有那些人的籍贯和地址,这一路上都被他摸索的差不多了。“这位同志你有什么话想说?”陈最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淡淡道:“没”陈锋轻声笑笑:“你们出发前,各自的身份信息都已经用加密的电报发到了基地,”“身份已经核实完毕,无一人有误”“只是”他看向陈最,又看了看凌霄,“你们二位的身份,只有名字信息,并没有住址和籍贯”陈最撇撇嘴,他怎么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这次出来,给他安排的身份信息竟然是陈最,而不是慕容聿珩。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幽幽开口:“是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上面没有地址和籍贯不然,你给京市发个电报问问?”陈最丝毫不慌,既然是上面有人让他来,那肯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总不能是为了耍着他玩吧。薛建国看向陈锋,“同志,陈最和凌霄的情况,已经在电报中注明了”陈锋有些莫名,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陈最,“摘下口罩,”陈最懒洋洋的朝凌霄抬了抬下巴。凌霄把口罩拉了下来。看清他面容的这一刻,陈锋挑了挑眉:“这不长得挺俊的嘛,为什么戴口罩,”陈最淡淡吐出一个字:“冷”他看向凌霄,示意他把口罩给他拉上。陈锋笑笑,将身份证明还给薛建设,“你们跟我进基地吧,”他转身先一步走出房间。薛建国拍了拍手,“集合,”从走出这扇门到坐上车,陈最的那双手,始终在袖子里揣着。陈锋笑着说:“到基地,给你们分一个新的帐篷,里面都燃了炉子,挺暖和的”“炉子烧什么?”“主要是牛粪,我们偶尔也会组织去砍些木材”“牛粪?”没养过牛的城里娃有些惊讶,“牛粪能烧?”陈锋对他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他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当然能烧,”“那基地还养牛吗?”“养的少大部分的粪便都是从各处收来的”陈锋叹息:“这里常年温度都很低,为了保障取暖,牛粪和木材,都是刚需”陈最拍了拍驾驶位,“车停一下,”“咋啦,”他看了看车外,“把死狼捡回来,”陈锋也跟着点点头,“是要捡回来,剥了皮做袄子穿,”“狼肉也能吃”“不能吃”陈锋连忙开口:“狼肉不能吃,我们都是冻起来,喂基地的狗”“那有啥不能吃的,”他解释道:“前几年,几个士兵不停劝烤了一只狼,吃完就开始拉肚子,险些没命”“那你们都吃什么肉?”陈峰笑着说:“放心,基地的伙食还是不错的,专门围了一片地养了牛羊,肉是不缺的”陈最看向他,“这次的狼群袭击事件,查出原因了吗?”提到这件事,陈峰脸色有了变化,彻底没了笑模样,“正在查”“谁负责查?”“应该是白组长”陈最微微蹙眉,再次扭头看向车外,无言垂眸。薛建国问道:“我记得,基地安保组的组长,应该是姓章”陈锋眼底闪过黯然,“章组长生了急症于一年前牺牲了”“自他走后,白研究员,就暂待了组长的位置”“让做研究的负责安保?”陈最语调微凉:“这是谁的主意”陈锋皱眉:“当然是领导的决定,”“呵”陈最口罩下的嘴角讽刺的勾了勾。说话间,车行至昨晚上的帐篷前被拦下,陈锋探头看了一眼,“是我”拦路的人往车上看了看,退了下去。,!汽车缓缓向前,陈最的视线一直落在车外,此刻太阳升起。周围枯黄的草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在阳光的轻抚下,也似乎有了一丝生机,偶尔可见几株顽强的灌木,在寒风重压下,依旧倔强地挺立着。那些挂在草尖上的冰晶,折射着阳光,散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偶尔可见一两个黑色的帐篷,越往前走帐篷越密集。陈最轻声问:“这就进了基地了?”陈锋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这些帐篷,就是各位科学家和工程师们的住处”“条件有限,建筑材料只能着重用于研究场所住的地方”他的话未尽,笑着开口:“其实住在帐篷里挺舒服的”“先去看看你们住的地方吧,至于研究场地你们应该进不去”车缓缓停下,陈锋开口道:“下车吧,剩下的路我们走着过去”下车后,他看向一人,“把车开到停车场,”陈锋带着他们继续朝前走,穿过一个个帐篷,中间还绕过一条沟渠,里面是结了薄冰的湖水。“为了生活方便,我们把这里,和后面的大湖连通了,”陈最看向一个白色的帐篷,“里面住的是医生?”“对,白色帐篷是医,最后面那个红色大帐篷是食”陈锋指着面前两个帐篷说道:“这两个帐篷,你们暂时住着,冬装和被子,一会儿我让后勤的人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先休息吧,等我们领导忙完后再跟你们聊”:()穿书年代:开局和系统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