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巡逻台的房子明显大了很多,是一个百十余平方的长方形平房。薛建设拿着证明走上前,没一会儿就跑了回来,“让我们进去等呢,”士兵热情的将他们一个个迎了进去,“这里面燃着炉子呢快进来暖和暖和,”“你们穿的太少了,不冷吗?”薛建设将手伸到火盆上烤着,笑着说道:“没想到会这么冷,”士兵端起暖壶倒水,“今年确实冷,”“我这杯子有限,你们凑合着喝吧,先在这待会儿吧,等我们队长回来,核实完身份,带你们去基地”陈最推开另一扇门看了看,是一张张小床,应该是宿舍。可为什么没有人睡觉。他看向士兵,“值班的人只有你一个?”士兵揣着手,笑着摇摇头,“我们这个站点人多,平时标配三个,”“你刚才推开的那间,算是巡逻人员的宿舍,其他站点的人换岗后,都是住在这里”陈最问道:“那人呢,怎么就你自己?”士兵叹息:“半小时前,基地示警,有狼群入侵,其他人都去了,”薛建设惊愕的开口:“什么?有狼?”“当然有了,你们来这一路没有听到狼嚎吗,”“那既然有危险,我们就不能坐在这等啊,”薛建国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士兵伸手拦住他,“不行,你们的身份还未核实清楚,不能再往里走了”“哎呀同志,就不能特事特办吗,狼群围攻,这可不是小事啊,我们这队人来,就是为了保护基地的安全”士兵毫不退让,举枪站在门前,肃声道:“退回去!”薛建国无奈的抬了抬手,示意队里的人退下。陈最倚着窗口,看向外面的无边夜色,眸光中有复杂光芒微微一闪。听到隐约传来的狼嚎声,他胸腔突然不着规律的跳了跳。他走向门口,定定的看着士兵,“我来这边,有特殊任务,”士兵面无表情:“不管是什么任务,身份未明,都不能接近基地,”陈最从口袋里掏出证明递给他,“我自己过去,”薛建国走过来帮忙说话:“这位同志,他的身手比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好,他去肯定能帮上忙,”他看向队里的通讯员,“他怀里的是军用电台,你应该见过也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受命而来,”陈最厉声开口:“若有后责,我一力承担,”“现在把路让开,不然,别怪我用强制手段了,”士兵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证明,想了想,“那好吧,只能你自己去,”他侧身让开一条路让陈最过去,将凌霄挡了回去。陈最回头给凌霄使了个眼色,看向薛建设,“车钥匙给我”接过车钥匙,他转身离开。士兵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陈最就已消失在夜色中。薛建设看着他问:“看你这态度,你是相信我们的来历的,可是为什么非得拦着我们?”士兵咧开嘴笑了笑,“我相信你们有啥用,”“之前就有一队人说是部队派来送补给的,士兵只看了工作证,没检查仔细,没核实就让人进去了,结果那些人是特务装扮的,”他冷笑一声:“好几个研究员被枪杀,实验数据险些被毁,”“你们说,我能仅凭自己相信,就让你们过去吗,”薛建国眨了眨眼,“那你干嘛允许他过去”士兵轻咳一声:“我就是感觉,自己可能拦不住他,”“那我们”“你们不一样”士兵看向薛建国,他和后面的一队人,他们一看就是守纪律的。刚才那个人,那眼神看着怵得慌,就好像他不让开,下一刻就能倒下一样。其实他已经相信这批人的身份了,他就一个人,他们可是十几人,还个个带了武器。要真想做什么歹事,岂不是轻而易举。士兵嘿嘿笑着,冲薛建国等人摆摆手,“就算是狼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去支援的人都配了枪说不定这时候人都回来了”“你们坐坐下烤烤火吧,”薛建国拍了拍凌霄的肩膀,“只能等了,”“你也别太担心,以陈兄的身手,不会出事的,”凌霄收回视线,淡淡“嗯”了一声,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憩。他当然不担心,小六那身形,那可堪比狼王的存在。它在三爷面前,那可是比狗还要乖巧。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广袤的大地上。陈最开着车,独自穿梭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凛冽的寒风似尖锐的冰刀,毫无顾忌地割过他的脸颊,冻得他的皮肤生疼。天空中,冷月高悬,散发着清冷的光辉,为大地铺上了一层银霜,却丝毫没有带来一丝温暖。月光下,远处的火把光芒若隐若现。三个手持火把的男人,背靠着背警惕的看着四周,一阵阵低沉的嗥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一双双幽绿的眼睛,如鬼火般在黑暗中闪烁,逐渐向他们靠近。陈最微微眯眼,加了一脚油门。“队长有车声,”三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辆军用吉普车以飞快的速度驶来,车前的大灯让狼群躁动不安,不停的嚎叫着。陈最行驶到狼群跟前,一个甩尾,撞飞了几个。随后马上从车窗探出头,举枪射击,几乎枪枪命中。狼群四散,但于此同时也激怒了头狼,它站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仰天长嚎。“该死”击中一只扑过来的狼,陈最看向几人,“把受伤的人抬上车,”“好”被咬了一口的队长推开搀扶他的两人,“去把二虎弄上车,”“队长!!”“妈的,执行命令,”队长推开两人,拿着只剩微弱火苗的火把驱赶着面前的几只。陈最在射击的同时,开着车配合着他们的行动。两名伤员转移上车后,他调头回转,将车停在队长面前,用脚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来”:()穿书年代:开局和系统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