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盯着!”
“嗯,暂时不要动手,毕竟刚出事,还有她那舅舅你也仔细查查。”
“明白!”
与战友分别后,他才来供销社找张姨。
听闻这一次只送去二十罐,顿时她觉得太少。
“让新叶多做点,这洗头的东西一般也不会过期。”
“跟新叶说,在你们离开之前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张姨本就是县供销社办公室当领导,人家看到她那一头黑发,连产品都不用介绍了。
现在县里这些领导的家属,谁不是四五十岁?
四五十岁的人,有几个没白头发?
本来六块钱一罐的洗发膏,她活生生卖出了十块一罐,给李欣玥每一罐也多加了一块钱。
生意这么好,有钱赚不要白不要。
李欣玥随军的事,户口还在市里批,于是当天下午,她在陈铭川的陪同下,再次进了山。
洗发膏的药很平常,山边田尾都不少,两三个小时,就挖满了两大背篓。
没有坏人就很安全,傍晚时分两人背着草药就回到了河边。
突然,一阵晕眩再次袭击……
“小心!你又不舒服了是吗?”
陈铭川迅速上前一把把人抱住,脸上全是担心。
李欣玥知道这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好。
那天心中又怨恨太深,使用了过多的意念对自己的反噬太大。
会眩晕是正常的事。
再者,这身体确实也有低血糖的毛病。
“我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罢了。”
这几天陈铭川的医学知识也大涨,他知道引起低血糖的原因就是营养缺失。
这些年,她过成那样子,不少营养才怪呢。
他想说与自己无关,他并没有让她过那样的生活。
可他更清楚,一个女子、一个没有男人依靠的女人,她不过那样委屈求全的日子,要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