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锁了手机屏幕,两手托起林云宴的大腿把他抱进怀里抱去沙发上。自从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在外林云宴还有所收敛,在家总是要跟姜辞腻在一起的,寻着机会就讨要抚摸,索要拥抱。似乎肌肤饥渴症一夜之间找到了对症的药。“林林,你长大想做什么?”林云宴揽着姜辞的脖颈不松手,姜辞把他放在沙发靠背上坐着,手圈着他伸到他的背后翻看手机。林云宴指尖缠绕着姜辞的发尾,他回道:“我啊,想办钢琴演奏会,做个优秀的钢琴家。”“不错。”姜辞空着的手覆上林云宴的后脑,揉了揉。“那你呢。”林云宴手臂松了松,侧头看姜辞。姜辞沉默了一下,他的语气格外的认真:“回去继承家业,让我姐轻松一点。”林云宴知道姜辞这句话有多认真,姜辞偶尔会在夜里接到他姐姐的电话,那时的姜辞褪了一身的戾气,语气里都裹着显而易见的温柔,挂了电话会去露台上眺望远方朦胧的高楼出神许久。他在姜辞的书架上看到过很多专业书籍,晦涩难懂的,姜辞在书上贴着便签作着密密麻麻的批注。“我其实也可以继承家业,让你轻松一点。”林云宴听完,嘟嘟囔囔的又趴回姜辞的颈窝。高二的暑假,姜辞十八岁。他们在暑假里解锁了一部动画片,两个人开着空调粘在一起看蜡笔小新,无厘头又似乎囊括了许多人生哲理,二十天看完了一千多集的蜡笔小新。刷到高中给高三学子们单独分出了一个校区,教学楼和宿舍都囊括,文理之间只隔着半栋楼。林云宴开学之前知道了这个消息,兴致冲冲的去和姜辞分享。他穿过客厅和走廊,拉开卫生间的门,窜到了姜辞背上。姜辞正在刷牙,被他扑的一个趔趄,往前走了一步才稳住身形,他一手拿着电动牙刷,一手伸向后去托住了林云宴的屁股。“干什么。”他嘴里含着牙膏沫,声音含糊。林云宴把手伸到他面前,一手举着手机把发的通知给他看,一手去帮他拿着牙刷,“姜辞,我们就要一栋楼了。”“天天睡在一起,一栋楼还给你高兴成这样。”姜辞双手托着他的大腿,转了个圈儿把林云宴放到洗手台上坐着,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牙刷回头对着镜子继续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