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怒骂一声,高声喊道:“他不是左相的人,快点燃火药,让周围埋伏的孙子跟这孬种一起下黄泉!”那些人反应很快,整整一车的火。药瞬间被点燃。一车火药,是能将整个山头都炸没的存在。--------------------作者有话要说:我想问一下,就是现在有没有读者在追更啊(笑哭),我是不是一直在单机哈哈哈今夜闻君琵琶语,出自白居易的《琵琶行》竟然还有接头暗号,左相那老东西却没说,摆明坑了他们一把。阮枭看到对面的领头人点燃火。药时,他瞬间喊道:“跑!”可火。药炸起来,火烧的极快,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烧起来,不断向外延伸。一团火朝阮枭面门而来,他刚把一个副将推出去,躲闪不及。眼见着就要烧到他脸上,阮枭蹲下身,已经做好了被烧到脸的准备——火却没燎到他脸上,疼痛也没有如时降临。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只手力气很大,他余光瞥到,那只手手指修长,看起来年轻的很。那只手把他拉到了安全地带,等到阮枭缓过去看前方的山头,已经完全被火吞没。他手下的将士们反应够快,几乎没有伤亡,阮枭眼睛一眯,派人立即将山团团围住。那些来送火。药的人在点燃之前,早就跑的远远的,此刻定还没出山头,包围起来能将他们一网打尽。阮枭吩咐好一切,这才转头看向把他拉出火海的少年。对面人很年轻,因为拽他,导致他衣服有些皱,但脸却是极好的,和相对狼狈的阮枭比起来,那少年便显得好了很多。“这位兄台,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以后若是有用的着我老阮的地方,我一定二话不说,上刀山下火海都为你办到。”少年挑眉,波澜不惊的看了阮枭一眼,他眉眼实在是好,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气。“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阮将军,我如今的确有一个要求,不知您能答应我吗?”少年咧嘴笑了一下,应当是笑的很少的缘故,他笑起来不旦没显出少年人应有的朝气,样子反而是阴鸷中带着阴谋。极其违和。——阮扇在自己房间中看书。眼前的字她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了,就如同天书般在她眼前蹦来蹦去。“啪。”她放下书,起身打开窗子。几丝阳光斜下照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天亮了。阮枭去了一夜,还没回来。阮扇在房中也枯坐一夜,睡不着。安绮芙和老太太在外面忙活着布粥的事情。阮扇转转手腕,也跟着她们的脚步去了。粥早就煮好了,放在能保温的大桶中,下人们费力地抬出去。阮扇出去时,大桶已经摆好了。她看到,阮府前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极其萧瑟,冷风刮过,带起阵阵枯叶乱飞。阿三站在阮府前,卖力的喊着周围的百姓,让他们过来领粥,他嗓门很大,没一会儿就聚集过来一堆饿的面黄肌瘦的百姓。一开始百姓们还有些犹豫,不敢上前,于是阿三又说这粥不必花他们一文钱,他们才大喜,连忙跑回家中,把碗拿过来。“排队啊不要插队,插队的话就不给了。”领到粥的百姓,纷纷坐在旁边喝着粥,冬日还没过去,还冷着,有的百姓甚至没有棉袄,穿着夏日破破烂烂的衣服,哆哆嗦嗦地喝着粥。热粥流过胃,带来片刻的暖流。阮扇没闲着,拿着比她脸还大的勺子给人盛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百姓们这次受了苦,除了施粥,她还准备将酒楼赚的银子,一部分拿去买粮食,剩下一部分直接给百姓们分发下去,日后也有了本钱来重建。周围是百姓唏哩呼噜喝粥的声音,突然,碗被人愤怒地摔碎到地上的声音打乱一切,随即又传来骂声,阮扇听到声音,抬眸看去。一个瘦弱的男人面红耳赤,刚摔碎一个百姓手中的碗,又准备去夺下一个。百姓们瞬间慌乱起来。不止瘦弱男人,又有几个人从人群中冒出来,去夺百姓们的粥。“喝喝喝,喝什么,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难道你们心里没点数吗?”瘦弱男人指着阮扇,愤怒喊道:“要不是你们阮家挑起战火,我们至于过成这样惨吗?你们在这里装什么好人,还想让我们感激你们,我呸!”站起来的那些人附和道:“今日阮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是啊,你们必须道歉,给我们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