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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序回到酒店,已经临近中午。
他猜姜漫还睡着,毕竟昨晚的运动量,远超过她的承受能力。
他知道自己后来有些失控,折腾的有点狠。
明知她受不住,还是次次越。深。越。重。
的确是禽兽了些。
所以回酒店前,他让vinson订了餐,买了药膏。
后来又听从vinson的建议,给姜漫定了几个限量款包包。
“每次我做错了事情,只要给我女朋友买个包回去,她立刻就会喜笑颜开。”vinson如是说,“毕竟‘包治百病’嘛,老板您这么用心,姜小姐一定会宽恕您的。”
“宽恕”这个说辞,让谈序微蹙了下眉,不太适应。
对于如何哄人,他承认自己应该虚怀若谷,不愧下学。
如果vinson这个法子管用的话,他会给他涨工资。
可惜这一点,因为姜漫的离开,一时无法求证。
vinson从酒店前台那里知道姜漫已经离开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套房,想把这件事告诉谈序。
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立在卧室门口,僵硬愣怔地面对一室空寂。
vinson顿时绷紧了神经,悄声上前,接过了谈序左手某私房菜馆的外卖袋,以及右手装了几个限量版包包的礼品袋。
“老板,刚才前台打电话说,姜小姐半个小时前被人接走了。”vinson声音很轻,似是怕惊碎什么东西,“接走姜小姐的,是一位女士。”
谈序回神,拧眉沉声:“知道了。”
vinson没再多说什么,默默退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床头柜上的衣服,姜漫穿走了。
谈序看见了她留下的几百现金和字条。
[昨晚很愉快,辛苦谈总。]
[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但还是感谢谈总倾囊相助。]
[对了,衣服我暂借一下,日后有机会一定归还。]
那句“你情我愿”和“倾囊相助”看得男人眉心突突,不由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姜漫被抱上洗手台时,眼尾绯红的娇媚模样。
谈序本想在那一刻问她是否确定要和他继续下去。
但他没有问,只在她低低啜。泣求他时,低头堵住她的嘴厮。磨,“忍着。”
谈序皱眉,有些弄不清此刻的心情。
从小到大就没有哪个人,令他如此费解,琢磨不透。
她是打算把昨晚的一切轻描淡写揭过去,当做无事发生?
……
谈序不明白。
姜漫为什么走得那么潇洒,不等他回来。
难道他昨晚太强势,令她反感了?
vinson也不理解。
带上套房的门后,他就等在走廊里,忍不住回忆了一下姜漫的资料。
据他查到的内容,姜漫只是一个十八线女艺人,目前就读于华清大学表演系,还在念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