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一怔。
下意识地,她看向厉景御的表情变得不敢置信,眼底一片灰败的绝望。
所有人也都震惊地看着厉景御。
老黄呆滞地看着厉景御的脸,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时间到了。”
厉景御垂眸瞥了一眼手腕上的钢表,目光森冷,“凌远,拖下去,阉了。”
老黄的瞳孔骤然放大!
“嗷——!”
男人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走廊。
看着凌远拖着老黄离开的背影,苏酒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厉景御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用手抬起她的下颌。
“今天是第几次?”
“是第几次和这种男人玩这样的游戏?”
“看来厉太太对我还是很不满意。”
下一秒,他直接提起苏酒的双臂,将她从会所拎回了家。
苏酒被剥光衣服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咬着她的锁骨,不停地逼问她,“苏酒,你背着我做这种事情多久了!?”
“是我不能满足你,还是你天生犯贱?”
苏酒疼得说不出话来。
一整晚的荒糜。
凌晨的时候,厉景御终于放开了苏酒,去了洗手间。
每次他在她这里做完,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洗澡,似乎她是他沾染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苏酒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很久,他裹着浴巾从浴室里面出来。
朝着苏酒甩了过去一个药盒。
“吃。”
盒子尖锐的棱角划过苏酒白嫩的肌肤,留下一道白色的划痕。
她苦笑着开了口。
“我昨天才知道,妈把药盒里面的药全都换成了维生素。”
男人微微地皱了眉,“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