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短视了。”刘辅沉声道,“我愿与兄长并肩,共担家国之重。”
刘疆转过身,拍了拍刘辅的肩膀,眼中流淌着欣慰:“辅弟,有你这句话,我心足矣。记住,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们兄弟的情谊与对家国的忠诚,永不改变。”
刘辅紧蹙眉头,再次追问:“兄长,面对如此局面,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刘疆目光如炬,沉声回答:“辅弟,你提到父王对阴丽华的宠爱,我们便需深思熟虑,设法将这份宠爱转移。”
刘辅一脸惊诧,“宠爱也能转移?这未免太过玄乎。”
刘疆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这世上,哪有不能撼动的深情?关键在于是否用心。姑姑不是曾言,浴红楼新来了一位绝世佳人,有意将其荐给父皇吗?”
刘辅连连点头,却又有些迟疑:“姑姑确实有此打算,但父皇向来不重女色。”
刘疆微颤头,眼中闪过一抹深意:“辅弟,世间男子,皆有爱美之心,父王亦不例外。父王要是真的不爱美色的话,又怎么会娶新野第一美人阴丽华呢?”
”也对我曾见过咱们娘亲,年轻时的画像也是极其美丽的。”刘辅挠了挠头肯定道。
他话刚落又开口:“或许我便是那例外,从小到大,我见过无数官家女子,却总觉得她们千篇一律,远不如兄长你来得俊朗有趣。”
刘疆闻言,不禁朗声大笑,拍了拍刘辅的肩膀:“辅弟,你这太谦虚了。等你长大便不会如此认为了。不过,为了讨得父王的欢心,我们不妨一试,也正巧目睹一下这位美人花魁的能力。”
刘疆的嘴角微沉,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思绪。
刘辅轻声问:“兄长,你此行可是为了试探花魁的本事?”
刘疆一度颔首,语气坚定:“非也。我此来,乃是为了考察她的品性。毕竟,将来她若与我们和真定王氏的命运相连,选择必须慎重,不可草率。”
刘辅指尖轻敲桌面,追问着:“如果她并不如预期般出色?”
刘疆目光如炬,决断地说:“那么,我们便将其舍弃。这样的人,绝不能让她接近父王,以免日后生出无端祸端。”
刘辅见兄长态度坚决,便不再多言,只是深深点头,表示赞同:“兄长所言甚是。”
兄弟二人的对话告一段落,刘辅缓缓地离开了房间。
刘疆此时却另有所思,他跪下身来,目光投向床下,似乎在思索她刚才是如何从这里逃脱的。
他拿着烛台,将光线投向床下。
发现那里有一处狭小的空间,看起来曾经被人为凿开过。
刘疆微微含笑,内心暗自称赞,“真是个聪明的法子。”
由于刘疆身材高大,他尝试了几次,但因为空间狭窄,他无法钻进床底。
他将床挪开,这才看到了那个小洞,不过此时洞口已经被人用东西堵住了。
刘疆本想伸手去打开它,但当他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墙壁时,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收回了手。
“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他心想,作为一个男子,不应该去窥探女子的隐私,更不应该偷偷摸摸地进入女子的房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公子在吗?奴家需要拿几件新衣。”
“稍等,我马上来。”刘疆听出是粉夭姑娘的声音。
这里本是粉夭姑娘的房间,刘疆是通过刘栩的关系认识的粉夭。
他迅速将洞口堵得更加严实,然后把床推回原位,恢复了房间的原状。
一切看起来都如同未曾发生过,刘疆这才走到门前,为粉夭打开了房门。
粉夭一进屋,目光便紧紧地锁定在刘疆身上。
她拿着团扇轻轻遮挡着半张脸,带着几分谄媚地打量着刘疆,同时身体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然刘疆并没有迎合她,而是在她靠近之前就避开了,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粉夭见刘疆如此不领情,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她垂目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