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助理实在好奇,收回盒子打开,“咦”了一声。
何言不敢看。盛垣伸手揽过来一看,冷笑一声。
是他的衣服。洗干净了叠好躺在盒子里。
“你走吧,盒子留这里。”何言赶紧让助理离开。
盛垣叩了叩了桌子,“扔掉。”
“这是你的衣服……我珍藏好久了。”何言弱弱发声。
“让你扔掉。你喜欢,我衣柜里你随便挑。”
何言利索的连盒子噗通丢进垃圾桶。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他在哪里换的衣服?”盛垣坐在何言的办公桌后面,身体呈现极为松弛的状态,神色慵懒。
何言指了指旁边的更衣室。
“消毒。我洁癖。”盛垣说。
何言拼命点头,“每天都消毒!这是医院。”
盛垣的神色明显松了许多。何言悄悄舒了一口气。
来都来了,刚才盛垣说什么来着,玩的开?
何言猫着腰往盛垣的身后走了两步,修长的骨节搭上他的后腰,“办公室里……还没试过……”
“你别太离谱。”盛垣立刻敏感的挺直了脊背,压低声音,“你这里不是盛氏顶楼,没有休息室!”
“问题不大。拉上窗帘,都一样的。”何言悄声,“沙发够宽。”
盛垣的耳垂都烫了,强行掰开他的手指,“一会儿还有事!罗闻还在体检!”
“不冲突的……”何言勾住了他的脖颈,“他要到下午。”
“唔——”盛垣还没来得及再拒绝一次,唇瓣就被覆住。
百叶窗被拉上,阳光细碎洒下温热,怀里的人被按下,眼尾嫣红。
“何言你个狗……”盛垣咬牙切齿,呼吸破碎,“你办公室里怎么什么都有?”
“有备无患。”何言哑声,“不能让你受罪。”
太甜了
盛垣从来不知道,换一个地方感觉会是这么…。
何言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在这之前,盛垣是出了名的的温润如风但疏离淡漠。他所在之处方圆五米范围内都不能有人靠近,助理自然会替他去挡掉一些不必要的应酬。
何言是第一个打破他的安全圈的人。第一次是在休息室,未遂,但是一脚踩在了他的雷点上。第二次靠一个谎言直接赖在了他的卧室,一夜之间把他的防线攻击得稀碎。
盛家墓园的那一场大火,从林间烧到了盛垣的心里,一举烧尽了他所有的别扭防备。
那一天在医院里,是他第一次主动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