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油门踩得飞快,生怕多一分钟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十几分钟功夫,车子稳稳停在了别墅门口。
盛垣松了一口气,手刚放到门把手上,车门立刻被打开,何言的手贴心挡了过来。
“司机会开车门。”盛垣掸了掸衣衫。
何言垂下眸子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以后有我在的地方,绝不让别人插手。”
这已经是今天第几次压住自己的怒火了。盛垣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算了,再忍忍,回去就炒掉他。
何言带着盛垣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孙兴籍原本杀猪般的哀嚎声已经变得气若游丝。看到盛垣的一瞬间他还试图挣扎着辩解,无奈嘴里塞了臭袜子,只能嗷嗷嚎叫,脖颈的血管紫胀。
孙兴籍脸上一道贯穿式的肿痕紫的发亮。
盛垣疑惑看着何言,何言平淡点点头,“我抽的。拿皮带。”
盛垣:……
“让他说话。听听他说什么。”盛垣皱紧了眉头。
听老婆的。
虽然何言不想听见狗东西的污言秽语,但还是点了点头,到厨房摸了副一次性手套带上,满脸嫌弃的从孙兴籍的嘴里把臭袜子拔了出来。
“何言你个比玩意儿……”孙兴籍嘴巴获得自由,果然破口大骂。
话没说完,盛垣就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何言和孙兴籍都懵了。
他在为我出气!何言心跳如擂鼓。
爱了爱了!
盛垣看着孙兴籍迅速肿起来的猪脸,面色平静如水。
“好好说话。不然继续堵起来。”
送别墅!送!
孙兴籍这才反应过来,泄愤瞬间转成委屈的哭诉,“盛董!他打我,捆我!我腿!腿被他打断了!”连哭带嚎听得盛垣直皱眉头,转头看着何言。
却见何言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个杯子过来,手里捏着几包没拆封的药粉。
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这是你给我的水。指纹可以去鉴定。”
“这是没用完的迷药。”
孙兴籍的脸白了几分。
何言又走到床边,冷笑一声从床底拖出个箱子,哗啦打开。
手铐麻绳皮鞭皮板……
“这是你准备的。”
被捆死的男人脸色煞白。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都还没用过他不可能知道藏在哪里!!!
盛垣再也听不下去,抬手拦住了何言,转头面对孙兴籍,“这房子怎么回事。用什么名义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