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从家里蹲宅男转职成流氓真的很悲痛,谁懂啊,反正我不懂。
虽然我不懂,但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稳住犯人的情绪,见土方没有反对,我继续冲着蝮蛇说:“我能明白蝮蛇的心情!”
“不可能!你怎么会明白!”蝮蛇一听这话就立马反驳。
“异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不明白?”
“你连太助的日记都没看过你怎么能明白!”
上钩了!
这种陷阱在总悟身上失败过,但蝮蛇没有总悟那么剑走偏锋,他乖乖地跳进了我的陷阱,所以从现在开始,形势逆转。
有没有明白蝮蛇心情,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根本不重要,世界上并不存在完全相互理解的两个人,就连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对同一件事的理解也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蝮蛇其实也并不在意别人到底明不明白,他只想找个理由开炮。
如果回答的人说不明白他的痛苦,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说自己不被人理解,继而开炮。
反过来想,如果回答的人试图理解蝮蛇的痛苦,那么蝮蛇会怎么做?
他还是会因为不被理解而开炮,因为心情的解释权,永远在他那里。
只要他是话题主导者,他就有权利判断答者的对错。
但现在,我从回答者变成了提问者,让蝮蛇来证明[须川千央不懂蝮蛇心情]这个议题,作为须川千央本人,我才是那个拥有绝对主动权的人。
“蝮蛇,你的意思是说……看过太助日记的人……才能明白蝮蛇的心情……对吧。”
“没错!”
简单的逻辑陷阱,蝮蛇却毫不犹豫地给它划了等号,到这一步,他已经输了。
“所以说……你是怎么敢肯定,我没看过太助的日记呢。”
我确实看过太助的日记,不仅在漫画里看过,还在动画里看呢。
蝮蛇的自信是注定要被打脸的,尽管记忆很模糊,但这个时候,哪怕只记得一句话,也完全足够当武器了。
“把丢脸和可耻当做下酒菜……不是你教给你儿子的吗。”我紧紧盯着蝮蛇的眼睛,成败在此一举,“太助的日记里,全都写着呢。”
“怎么可能……”
蝮蛇颓然地跪倒在地上,儿子的日记,他看了无数次,是真是假,他心里清楚,正是清楚,所以才不敢相信。
此时的蝮蛇,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里,顾不上身侧的人质了。
“动手。”土方挥了挥右手,迟来一步的真选组其他人,在我和蝮蛇对话的时间里,已经架好了大炮。
炮弹发射出去,临时搭建的厂房在炮击下摇摇欲坠,烟尘中,有三道人影朝我们这边飞奔而来,是刚刚挣脱束缚的银时、近藤和山崎。
“轰隆——”
“银酱——”
“银桑——”
一阵红光扫了过来,不是已经被击沉的蝮蛇干的,而是另一个月代头的武士。为了招收员工,蝮蛇什么人都录用,这也导致了在这个工厂里,什么样的疯子都有。
平平无奇的浪人武士语带癫狂,他按下了大炮的发射按钮:“厂长,我们可不能陪你死在这里啊!蝮蛇Z,开炮——”
或许是因为刚才和蝮蛇的对话,敌人的仇恨值全点在我身上,我躲过了来自敌人的第一道攻击,但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光束向我袭来,不符合当下科技的光炮直冲我的面门——
“砰——”
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圈住了我,我被人抱倒在地上,滚到了掩体后面,堪堪避开光炮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