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弦汐于是收了。
她收好,玄濯给她一颗丹药:“吃了吧。”
弦汐听话地吃下,然后才问:“这是什么?”
“避子丹。”
“……?”
弦汐顿时清醒了不少,慌张道:“我、我会怀孕吗?”
“吃了不就不会吗。”
“……”
弦汐眼神发空。
对她来说,“怀孕”是个陌生又遥远的词。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从某天开始孕育一个生命。
而且……
做这种事,居然会怀孕吗?
没人教过弦汐这些东西。
弦汐感觉脑子很乱,连要问什么都不知道了,麻木地挪动酸痛无力的身体,一点点下了床,往门口走。
她想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一下。
看着她这仿佛被人半路绑走都不会叫一声的迷糊样,玄濯迈开几步走到她面前,音色略缓:“不问问我这几天在对你做什么吗?”
弦汐疲惫得厉害,闻言,只好顶着困倦的面容问:“做,什么?”
“交。合。”玄濯简单粗暴。
弦汐知道这个词。
她没力气表达震惊或者不可思议之类的情绪,但还是些微睁圆了眼睛,沙哑道:“这个,是只有夫妻和配偶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呵。”玄濯被她幼稚得笑了出来,“那可不一定,——你还记得你给我送食盒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弦汐疑惑:“什么?”
玄濯俯下身,与她拉近距离:“你说,你喜欢我。”
“……”
“既然喜欢,当然就可以做这种事。”
弦汐被他说得有点懵。
原来是这样吗?
玄濯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侧脸,带了几分宠爱,说道:“但我们这几天做的事,不可以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他这也算是为弦汐考虑。这事传出去,于他而言无非多了一桩风流逸闻,无伤大雅,还没掉了根头发严重;对弦汐来说可能影响就大了。
尤其弦汐还这么蠢,要是让人知道她被玩过,说不准会有哪个坏心眼的再对她做点什么。
弦汐不懂这些,只点头,木讷地回应:“知道了。”
玄濯笑了笑,奖励般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算是圆了她最开始的小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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