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注地沉浸在新发现的和秦聿有关的事情上,因而也没有注意到在他拿出这张照片时秦聿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然而那也只是片刻,不过一瞬又被秦聿掩盖过去,脸上又挂上若无其事的笑容。
秦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从背后将时今抱住,下颌卡在青年柔软侧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目光却并没看着那张照片,
“我的外公去世的早,外祖母独自抚养母亲长大,对于她来说,母亲就是她活着的全部希望与寄托。”
“噢,”时今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心不知为何像被小刺扎了下,“那你外婆应该很辛苦吧…你小时候会不会经常惹她生气。”
“不过也是,”时今眉眼偏头弯了弯看向他,“你高中时成绩又不好,又总是逃晚自习去刺青店那儿,外婆不被你气到就不错了。”
这句话一说完时今就鱼儿一样腰身一转先要往外滑走。
秦聿听到后先是愣了下,接着身体条件反射地抓住要溜的人纤薄肩背往怀里一带,长眉一挑,“胆子大了,还笑上老公了?”
秦聿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往他腰上痒处摸,时今被他弄得一边笑一边往后躲,“我哪有,实话还不让说了。”
秦聿难得寻到个理由自然不会放过,一手按在人肩背后一手就把人往桌子上抵。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时今进他书房的第一天他就想过,办公桌用的红木实木,桌面宽敞足够躺下一个人,小今那么瘦,即使漂亮的手和肩背伸展开都能躺下吧。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时今被他逼的一路往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腰臀处抵到了桌沿,一个重心不稳便哗啦啦整个人往后倒在了桌子上,凌乱书籍噼啪掉落散了一地。
时今后背猝不及防地与冰凉桌面接触,被激的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后脑却没有传来想象中碰撞硬物的痛感,——一只温柔大掌垫在了他的脑后。
他仰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秦聿按住他一侧腰际欺身而上,像是某种凶猛兽类终于将心爱的猎物捕获按在利爪之下,视线天然居高临下。
时今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又有些愣愣地没回过神,不知道怎么就从一开始正常地讨论照片变成了现在这样桌上一上一下的姿势,轻咳了下要别开脸,下一秒就被掐住下颌扳正,吻又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唔!
唇舌径直扫荡了进来,纠缠让舌根都发麻,仿佛口腔里每一块软肉被打上了另一个人的标记,时今纤长脖颈被迫高高仰起去一个脆弱的弧度,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张开的唇角滑落。
水声淹没了听觉,视网膜一阵阵发黑,时今双手抵在秦聿胸前似推拒又似迎合,又被攥住手腕按在头顶上摁着亲的更深。
“”
所有的呼吸和话语都被剥夺,微微窒息下肾上激素一路飙升,白光在眼前炸开又湮没,一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才终于被放开,时今偏过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睫濡湿成一片。
他恼怒地抬腿要踹,下一秒突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