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时今有表示疑惑,而秦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然后又乘机把他拉到怀里亲揉了一会儿。
也是后来时今从曾姨每餐少量增加的几样清毒安神的菜样中隐隐约约地察觉到,秦聿每晚陪着自己睡和早上看着他醒了再走,可能是有被那天他在梦中的泪水和魇吓到的缘故。
对此时今有些无奈,他想说自己只是那天白天和方夫人谈多了话晚上才会梦到小时候的事,平日里也不会平白魇住,而这些话又不知从何开口最后就依旧在曾姨心疼的眼神和秦聿的我行我素中每天一睁眼看到靠在床边的秦聿,和准时准点的食膳。
不过肉眼可见地是整个人面色红润了起来,不再像刚回洛市那会儿仿佛被经年重压下纵使肩背依旧挺直却又让人生出会不会下一秒就折断的忧心感。
一周时间过得转瞬即逝,转眼就到了林氏信达周年庆的日子。
早上出门的时候时今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今晚医院加班晚回来,让秦聿不要等他。
而秦聿当时正在打领带,听到时往这边看了一下,那一眼时今恍然心惊下以为对方知晓他今晚实际要做什么,而秦聿下一秒就收回视线,像往常所有的早上那样在他眉心印下一吻,
“早点回来。”
晚八点,金凤台。
洛市顶级酒店,下面随便停的一辆车都豪车百万,来往名流络绎,也是林氏信达二十周年庆的举办场所。
林成峰包下了其中一整层大厅,足以见他对这次庆会多么重视。
时今走进去的时候林文远正站在那层大厅门口,充当暂时的代言者和前来的宾客谈笑交流。
见他来,林文远先是一喜,接着左右往后看了发现并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脸色显得不太好看,
“秦董呢?”
时今心下冷笑,面上不显,“他公司有会,开完就过来。”
林文远心下依旧怀疑,然而他在前面宾客来往都得他去招待,虽然还想再问也只得住口。
转念一想秦聿这样的大人物总得有点脾性的,肯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自然不求他能从头到尾地出现。
不过,林文远又顿了下,这次宴会上,林成峰是要向所有人宣布,他将进入信达核心总部,将来正式接替总经理一职的。
一想到这,林文远就又笑了起来,变得信誓旦旦,秦聿来了更好,实在不来,也改变不了他是林氏下一任董事长这个事实。
宴会开始,一切进行的顺利,林文远在高台上大讲这二十年来信达如何一路风雨,又是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底下的陈凉意母子看着,眼里一副胜券在握。
林成峰握着手中话筒,说到艰难处几度哽咽,底下宾客纵使知道有夸张成分,也还是感叹一句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