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的人是插进去了”
秦宇博脸色当即大变就要去抢,时今却更快一步侧身轻飘飘闪过,
“已经保存到云端了,想必二伯也清楚,这段录音要是传出去”
秦永霖脸色几度变化,最后还是紧紧咬住了牙关。
时今微微一笑,“二位以后应当做好自己的本分才是,对么。”
这场短暂的交锋最后以秦永霖父子愤恨又压抑着不甘离开收尾,时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一直到夜风吹得脸发僵,才缓缓呼了口气打算回去。
只刚刚一转身,身形就立马僵立在原处。
不远处台阶上,秦聿一身黑色西装,不知道已经在那儿站了多久。
夜风已经微凉了,吹到身上泛起淡淡的冷意。
秦聿迈下石阶一步步走来,最后在距离他不到半米处站定。
时今看着他一时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下一秒肩上一重,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一个微凉的吻印在他的额头,“外面冷,先回去吧。”
秦聿带着他一路往回走,却没有先去大厅,而是到了一处洗手间。
时今看着他有些疑惑,这里地方偏,客人们都在大厅,来这儿做什么?
秦聿带着他到洗手台前,垂在身侧的手被向前,下一秒有水龙头里骤然出水,哗啦啦冲了满手。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都是暖水,在外面冻僵了的指尖骤然接触到热意反射性地缩了缩想蜷起来,下一秒被一双大掌覆上来长指一伸插入又强行分展开来,时今愣愣地看着他,却见秦聿一根一根洗的极为仔细,打出洗手液泡沫厚厚涂了满手,然后又重新放到水流下一点点冲洗干净,全程薄唇紧抿,长睫遮落下看不清眼中神色。
青年身上瘦,手上也没多少肉,薄薄一层动作时掌骨纤细优雅,真真指如削葱根,连指甲上都泛着莹莹的光泽。
秦聿没有说话,神情却极为认真,洗手台按着正常身高建的对他来说有些微矮,此刻却这样俯身为他洗手,鬓边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从时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对方垂下的纯黑眼睫,和更加优越的鼻骨线条。
秦聿足足为他洗了有两分钟,才关上水流,又从一旁抽来面纸,替他擦干了手上残留的水分。
时今一直注视着他,瞳孔深处澄澈一片。
秦聿似乎也察觉到,低头看向他,“下次遇到他们,直接来找我就好。”
“不要脏了你的手。”
时今听他说着,突然心里一酸,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