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散漫的笑,长臂勾着她的后腰死死钉在墙上,低头亲她软软的嘴唇。
“放心。”
他亢奋地吮着小舌头,喘声撩人,“哥哥活好,不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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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寒风捎着雪花吹进来,两人亲密的肌肤相贴,呼吸灼烫。
余热散尽,他浑浊不定的眸色逐渐恢复平静。
自行收拾一番后,他低头看她,淡声问:“还有力气走路吗?”
她还没完全缓过劲,摇摇头,“没有。”
牧洲勾唇笑了笑,还算温柔的牵起她的手。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步,拽了下他的衣服。
“怎么?”他声音还没恢复,欲味很足。
妮娜的酒没醒,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脑子越来越飘。
“我就是想问问,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牧洲愣了下,随即笑了,低头见她满眼认真,他微微弯腰,手按在她头上,问话暧昧:“没吃饱?”
“也。。。不是。”
她大概脑子坏了才会问这种话。
“当我没说。”
妮娜快步穿过他径直往前,可没走两步又被重新他拉回身前。
“我的量词是一次。”
他心情莫名很好,伸手替她戴上帽子,微微一笑,“可今晚,我想一夜。”
她被那耐人寻味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突然词穷,“哦。”
“走吧。”
“去哪里?”
“换个地方,继续。”
大雪天的黑巷,蜿蜒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蛇,挫骨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
她的酒似乎没醒,他兴许也喝醉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自然地牵着她,她乖乖没挣脱,安安静静跟在身后。
今夜的雪很美。
风也不冷,勾人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