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的桂花酒有点名堂,就连他这种酒量好的喝完都会迷糊两天,这女人居然上来就敢挑战,胆儿是真肥。
张婶忙给他使眼色,小声说:“她一开心就喝多了,赶紧带她回去休息。”
“行。”
他弯腰靠近,声音难得放软,“回家了。”
“还有,一杯,没喝完。”她说话很慢,也很认真。
魏东瞥了眼,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抓住她的胳膊猛地拽起来,张婶看着直骂,“轻点轻点,你那手粗成那样,等会给人弄伤了。”
老人开了口,他手上力度明显轻了几分。
她没醉到不省人事,酿酿跄跄的跟在他身后,他不放心,侧过身拉住她的小臂,走着走着,慢慢变成了牵手。
两人刚走进小院,她突然停住。
魏东跟着停下,站到她身前,拇指轻轻摩挲细软的手背,“怎么了?”
她低头不语,在他低头询问时,冷不丁一掌拍在他胸前,委委屈屈。
“你言而无信。”
“什么?”
她缓缓抬起头,明明是清冷旗袍美人,可控诉的声线软得不着调,“你说,如果我再撩,你就吃了我,你倒是吃啊!”
“。。。”
男人唇角一勾,笑出声来。
这小委屈的模样,真他妈的勾人。
“是不是。。。我撩得不够狠。。。”
她满腔郁闷,晃悠悠朝前一步,两手揪住他的衣摆,昂头亲他的下巴。
“这样呢?”
她眨眨眼,又吻了下他的锁骨,“这样够吗?”
魏东没吱声,躁动的喘息声越压越沉,看她的眼神深的仿佛要吃人。
他黑着脸绕过她,先关好小院的门,转身扛起她大步往屋里走。
上楼,踹开她的房门,他全程压着火,醉迷糊的人儿被用力扔在床上,他伫立在床头,懒得解扣,衬衣从领口扯开直接扔地上,细小的衣扣落了一地。
他魁梧的身躯压下,旗袍从下往上暴力撕开,丝绸布料在他手里轻薄似纸。
“——刺啦。”
旗袍撕裂的分叉开到腰际,屋外月光倾注,恰好照亮她白如玉的肌肤,还有那朵盛开的艳丽花束。
女人回了点神,羞恼地骂:“混蛋,这件旗袍很贵的。”
“我赔。”
他的吻落在她后腰,温柔似水,“赔双倍。”
嘴唇的热气肆意点燃她体内那团灼烧的火焰,专注的就像他当初亲手刺上去那样。
魏东弓着腰,后背凸起的肌肉曲线流畅,野性十足。
他舌尖品尝着嫣红花瓣,粗喘不稳。
“它现在是我的,我想撕多烂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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