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没碰她二没凶她,眼泪是从哪里挤出来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头皮扯得疼,“我没说不信。”
“那我见到的那只它就是喜欢看美女,诈尸不可以吗?”
“呵。”
他没忍住,勾唇笑出声,“可以,是我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对不起行了吧?”
“不太行。”
“哪里不行?”
妮娜嫣然一笑,沾了火的视线扫过他白到发光的脸,掠过喉结,她呼吸停了停,伸手摸向他脖子上那颗小小的黑痣。
她低眼看他的眼睛,娇软地问:“牧洲哥哥,这里。。。有人亲过吗?”
“。。。”
牧洲仰头盯着她唇边那抹作恶的笑,小恶魔头上的角藏地再隐秘,他依旧能一眼看穿。
他胸腔发紧,眉头轻蹙,“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
笑容明艳的女人拉长尾音,指尖抚过略带禁忌感的黑痣,在他深沉的注视下,低头亲吻他的下巴。
软乎乎的触感,喷洒的鼻息炙热撩人。
就像刚出锅的汤圆,咬破软糯的外皮,甜腻内馅顺着舌头滑入喉头,唇齿留香。
她侧头在那颗黑痣上落下一吻,耳边炸开男人沉闷的细喘声。
妮娜满意的低笑,凑近他耳边,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话。
“我以为牧洲哥哥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一秒收起笑,迅速从他身上下来,没急着后退,保持肌肤相贴的暧昧距离。
牧洲低头,那眼神说不出的玩味挑衅,早已看穿她的小心思。
有人撩起他的外套,动作熟练地摸进宽松卫裤里。
果然。
她解气的扬眉,露出孩童般的微笑。
“不到一分钟哦。”
牧洲没吱声,盯着她出完恶气后神采奕奕的样子。
妮娜帅气地推开他,神清气爽地扭头出门,刚走一步被人扣住手腕。
“——啊!”
她直接被人钉在白墙上,后背撞得快散架了。
头顶的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模糊她眼前的世界。
他圈住她的两手按在头顶,笑着弯腰,放大数倍的脸迅速凑近,平视的角度。
她两手挣不开,愤怒得只想用脚踢他。
“朱妮娜?”
身高差距下,她气势弱了一截,骂人都像是调情,“干嘛。”
他轻挑眉,满眼戏谑,“你就这两下子?”
在此之前她从没失手过,更不会占据下风,所以看他一副掌控全局的嘚瑟样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