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到你献祭给我的那天。”
“痴心妄想。”
林烬笑声放肆,又想到了新的惹迟余生气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呢,他可没有接受过疏解,跟我做的那段时间更是加重了,还真是单纯呢,以为亲个嘴就没事了。”
“脆弱的小少爷只能乖乖做个金丝雀等人临幸。
黑雾更浓重了。
迟余阴狠的目光对林烬起不到丝毫作用,只会让林烬更加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迟余冷静下来,嗤笑声不再做回应离开,他真是疯了才会因为肮脏东西几句话就丧失理智。
林烬幽幽笑着回到了迟余身体里。……
林止雾大口喘着气,汗湿的白衬衫紧贴在肌肤上,透着肉色,肩胛骨上的黑痣看得清清楚楚。
缓过来后林止雾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喝完,将干瘪的空瓶扔进垃圾桶,干哑的嗓子被凉水湿润:“出什么事了。”
小老头眉头紧锁,看过一众年轻的杀祟者,等他们缓过来后才开口道:“西城沦陷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上边讨论后一致决定取消解祟者去。”
里面最小的杀祟者不解:“那天不是说不会安排解祟员去吗,为什么还有取消啊。”
面对最小的杀祟者提问,小老头没有给予回答,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
在十几年前会特地安排几个解祟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一次意外几名特别安排的解祟员全被感染自杀而亡,去的二十一名杀祟者除了林止雾,剩下二十名全被感染死亡。
解祟员本就少,当时死的其中一个就是小老头唯一的孙子。
年龄最小的才18,死的那天刚好成年。
因为太过于严重上方选择了隐瞒,也就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林止雾玩着指尖的火焰,微弱的热度烤干了被汗湿的衬衫。
没有得到回答的杀祟员想要追问,林止雾拉过对方按住肩膀,漫不经心转移话题:“行了,有和自己的伴侣接触吗。”
杀祟者脸一红,支支吾吾的,声音细如蚊子:“我没有解祟员,我才成年,而且我有喜欢的人。”
林止雾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呢,这次是长久战。”
其他杀祟者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林止雾拍拍年纪最小的杀祟者:“那你就不去了,乖乖待着,做做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