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兰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撞到门上的那?位女同志是彭俊花。
“你们都欺负我!”
“这什么破门,我都撞伤了,呜呜呜呜。。。”
“林宜兰你凭什么?凭什么吴教授对你就这么客气!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大一的学生?,能?比我厉害到哪里去?”
看到彭俊花额头迅速肿起来的大包,林宜兰嘶了一声,这位学姐成包拯了。
彭俊花的怒气,只是让林宜兰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吓人,额头肿了个大包,眼睛像是悲伤蛙,太?惨了。
显然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彭俊花丝毫没有?激起学校的保安大叔任何怜悯之心。
“女同志,你是哪个系的?你把门撞成这样,整个门都不能?要了,要换一扇新的。你必须做个登记。”
保安大叔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本本,再从?上衣胸口的口袋里取下笔,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彭俊花。
彭俊花看到林宜兰和保安的眼神后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么大的声音,直接让旁边几个办公室里的老师纷纷开门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保安大叔貌似对这种奇怪的意外已经?得心应手了,他非常淡定地和出来的老师们解释起了眼下的情况。
而林宜兰更是不想牵扯到这个糟糕的情况中,她拔腿就赶紧溜了。
这种热闹就像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毫无趣味,尤其是稍有?不慎,她很可能?就成为热闹中的另一个主角。
惹不起,惹不起。
时间过得越来越快,在卫生?间污水管排线设计图确定了最终稿后,林宜兰就抽时间把图纸交给了街道?办的阳主任。
同时,她也即将迎来本学期的期末考试。
原本就忙碌的日子,现在更是忙上加忙。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天,406寝室的所有?人都在感叹终于?可以休息的时候,林宜兰又早早地出了门。
杭秀兰看着林宜兰出去的背影,气地倒了在了床上,发出了咚的巨响。
又是这样,她要疯了。
每次星期天想要睡懒觉的时候,林宜兰一大早就出了门,让她躺在床上也不是,不躺在床上也不是。
她敢保证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寝室的剩下四?个人会陆陆续续抱着书?去图书?馆。
算了,算了,她都习惯了。
杭秀兰躺了一会,最终还是一脸不甘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真是要是死了,一天的休息时间一点也不够。
“阿嚏——”
林宜兰皱了皱鼻子,骑着自行车,心里嘀咕了起来:谁骂她,反弹!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上个星期吴教授给她的纸条,终于?找到时间去见一下这位有?维护古建筑经?验的老师傅了。
只不过她穿过两条胡同,绕过几条小巷,怎么看这个地方怎么都觉得眼熟。
直到她找到了纸条上的地址,林宜兰都一直处在这种发懵的状态中。
推着自行车抬头望着眼前这个眼熟的大杂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