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紧紧圈她在怀里不言不语,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他才低低地唤她的名字,“楚楚?”
“嗯?”
“谢谢。”
宋楚没有吱声,只从他怀里仰起头,贴上那微凉的唇瓣,一下下轻啄。不知道第几下时,江少卿倏地接过主动权,轻柔而坚定地吻着她,轻咬舔-吻着她柔-嫩的唇肉,并趁着她轻喘之机,舌头溜进温湿的口腔与她纠缠。
同先前每一次一样,这个吻美好得让人眩晕,在他深情的拥吻中,宋楚只觉世界瞬间安静下来,脸周遭的空气都停滞,她只听到彼此心跳加快的声音。
热吻持续著,宋楚昏昏沉沉地接纳着江少卿的需索,放任那热烫的掌推高睡衣,扯下薄薄的蕾丝内衣。
柔软圆润的丰-盈瞬时暴露在空气之中,江少卿望着那雪白的肌肤上衬著的一点玫红,险些无法呼吸。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衔住粉-嫩的蕊,肆意舔-弄,直到她躬身,发出难耐的低-吟,他才放开那可怜的红梅。
“楚楚,给我好不好?”他贴著她的红唇低语。热烫的舌再次滑入她口中,模仿□的舞步,吸-吮与冲刺,挑-弄著她的情-欲。
“少卿……”宋楚无法抗拒,只能无助叫唤他的名字。
“乖、叫老公。”他温柔地诱哄,语气里有浓浓的期盼。
宋楚咬着唇,眼里一片水雾。可那两个字就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楚楚……”他的声音里有挫败,心微微发凉。不过这一次,他异常执着,耐着性子跟她磨,非得从她嘴里得到肯定才善罢甘休。
他不再催逼她,只让灼-热的吻沿着小腹一路下滑、来至神秘的三-角地时,江少卿猛地分开她的大腿,一口咬住那最柔软的幽谧的润湿。
浓浊的呼吸声打在敏感的皮肤上,惊得宋楚本能的反抗。可她刚动了两下,就被他摁住大腿-根,腿被掰得更开。湿-热的唇舌大力地吸-吮,舌头更是伸进里面用力刺探。宋楚哪里承受得住这样色-情的挑-逗,没多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静谧的空间里响起啧啧水声,眼看她要达到顶峰,他却在那最高点的前一刻停下。
江少卿重新爬上来,捏住宋楚的下巴,狠狠地吻她,并含含糊糊地逼问,“我是谁?”
“少卿。”她囫囵回答。
“还有呢?”他将手指刺入她的润泽,毫不温柔地扣-弄。
“少卿哥哥?”宋楚缩着身子,企图逃离这迫人的折磨。
“还有呢?”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用,在那紧-致的束缚快速移动。
“唔……”宋楚呜-咽出声,睁大的眼睛里泛起水汽,白皙的肌肤已微微发红,薄汗密布全身。
“说!”他低嘎的命令,手指律-动的速度更快、更猛。
强烈的刺激逼得宋楚快哭出来,她奋力挣脱出被压制的手,抓住他捣乱的手掌,求饶,“不要了,好难受!”
“那告诉我,我是谁?”他眯着眼,执意要一个答案。
她抬身,迎向他的刺探,答出他满意的答案,“老公!”
江少卿得尝所愿,抽出湿漉漉的手,三下五除二就褪尽彼此的衣服,然后狠狠冲进了她体内,大起大落地撞击起来……(此处省略若干字,请各位亲自行脑补。)
这一夜他反反复复地进入她,把她折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直至快天亮时才尽兴地释放出热情。宋楚被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听见他在耳边一遍遍霸道地宣布,“楚楚、你是我的。”
巴黎回来,宋楚总觉得江少卿有点不对劲,他非但没有因为偶遇罗忱吃醋生气,反而是对她更好,好得她都有些抗不牢。
比如,他会在寒冷的冬夜,穿越大半个城市去给她买一碗燕菜馄饨,只因为她在欢爱后,随口说了句,好想吃;比如他会冒着挨鞭子的危险,打着江爷爷的名号请国宴师傅给她做豌豆黄;比如他会近乎偏执地把她的名字蕴入他公司的每一个设计……而最最让宋楚无法接受的是,他那自称已经非常节制的需求和繁多的招式、花样。
周五,吃过中饭,陈媚看她连连打着哈切,再联系她最近常常眼底乌青、无精打采的模样,忍不住关心,“你和江少是不是闹矛盾了?”
宋楚哭笑不得地摇头,难为情地暗示自己是晚上运动过度。
陈媚早把她当自己妹妹,一听江少卿那需索无度的频率,心疼地直摇头,“你可真是的,身体再好、再年轻,也不能这么胡闹吧?你如果想早点要孩子,可不能这么乱来。”
“为什么?”宋楚好奇。
陈媚翻了翻白眼,凑到她耳边一顿嘀咕。
宋楚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啊?”
“我还能骗你?”陈媚没好气地说,“你忘了我妈可是全国有名的妇科专家。”
宋楚了悟地点头,可没多会儿就犯难了,“可他不听怎么办?”
“你傻呀,他也老大不小的了,总想要小孩儿吧,你把我说的告诉他,看他还敢不敢成天缠着你。”陈媚支招。
“那我晚上跟他谈谈。”宋楚若有所思,陈媚说得对,江少卿大她7岁,30老几的人,的确该做父亲了,想到他抱着孩子的温馨模样,她就止不住嘴角上扬。
当她不好意思地向陈媚讨教生子秘方时,宋楚才恍然,也许自己有点爱江少卿。一个下午,陈媚以过来人和专家女儿的双重身份,传授了许多备孕知识,把宋楚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这怀孕还有那么多学问,测体温、推算排卵、吃的、用的,连这ooxx的时间都及其讲究,得挑在排卵期,这样才有机会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