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她的手就像一把钳子,疼得她直流泪,“江少卿,你放手,我疼!”
“疼?”他冷笑着,不带任何感情,“你也知道什么是疼?”
他用唇堵住她的嘴,带着暴力的、嗜血的撕扯着她的唇-瓣,野蛮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
睡衣被撕开,成了碎布,肌肤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江少卿的手掌已从背后摸来,毫不留情地罩住柔嫩的丰-盈,狠狠揉-捏。宋楚惊恐得双手双脚乱挥,却被他翻过来禁锢在身下,反抗的双手被拉高压在头顶,她用尽全力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宋楚惊愕的望着江少卿,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凶残得如同野兽一般,鼻息哧哧地喷在她脸上,烫得似乎能灼伤皮肤。他吻上她的脖子,却在短短的浅啄后用力啃-咬她,然后唇舌一路下滑,吮-住胸前嫣红的樱桃,疼痛夹着羞辱让宋楚害怕得颤栗,她开始哭,开始哀求,“少卿哥哥,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置若罔闻,伸手扯掉她身上的破布。当洁白柔-嫩的娇-躯映入眼帘时,黑眸中迸出火焰,啃-咬的力度更大,凡是唇舌过境之地,皆留下深深的印记。
在底裤被撕破的一瞬间,宋楚忽然明白了鱼儿被捕捞入网时的绝望,那种无论你怎么蹦怎么跳都挣脱不了任人鱼肉命运的绝望。她停止了挣扎,任由江少卿扯来破布般的睡裙将自己的手绑在床头,她就像具死尸一样,直直的挺在哪里,放任他庞大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然而,江少卿却不满意她的消极对抗,执意要让她在这场强-占中体会到欢-愉。他一改刚才的暴戾,大手温柔的探索过每一处,从她腰间滑下,一寸寸抚-摸她,男子气息伴随着陌生的、矛盾的感觉袭来……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不断提醒自己正在被强-占,试图用强烈的信念来抵御身体真实的反应。
尽管她想做一具行尸走肉,可当他用坚硬如石的某物隔着布料厮磨她时,肉体终究出卖了灵魂,腿间的花-径因为热-烫的刺激,淌出可耻的液体。
宋楚羞愤的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拉得更开,修长的手指滑入润湿之地,或轻或重,或缓或急,一吋吋,慢条斯理折磨着她,完全挑出她生嫩的情-欲。
“江少卿,我恨你,我恨你!”宋楚含泪呜咽。她受得住肉体的痛苦,心里想着只当被疯狗咬了,可她受不了这种羞辱,受不了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反应。
“那就恨得更彻底吧!”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里的火焰热得可以把人烧穿。 当他的唇舌覆上她泊-满春-潮的花瓣时,宋楚打了一个冷颤,身子如寒风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她死死的咬紧唇瓣,企图用疼痛来抵御他在身上点燃的刺-激,心灵的拉扯、身体的煎熬让她止不住哭泣。
“江少卿,我求你,求你……”她难以控制的拱起身子,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她绝望而又羞愧的看着江少卿,乞求他别再羞辱,给自己一个解脱。呵,真是可笑,被强-暴的人竟然在央求施暴者快一点占有自己。
“楚楚,你是我的,我的。”他低哑的宣布,然后拉开她的双腿,往前挺进,强大的压力带来撕裂的疼痛,但他没有停下推进的速度,狂暴而又彻底的侵占她的身子。深理许久的渴望,如脱缰野马,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乐,最后连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17年的爱化为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顾她是初-次,就那样毫不餍足地一次又一次侵占、缠绵……直至她昏死过去,他才不舍的释放,拥着她庆幸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累极的宋楚一直在做噩梦,梦到自己掉进海里,长长的海草缠绕着她的双脚,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呼救都没有办法挣脱,也没有人前来救她,冰凉的海水慢慢吞噬她,绝望一样的寒冷将她浸没,最后溺毙在黑暗的海中。
第二天醒来,宋楚没有哭也没有寻死觅活,只是拥着被子低吼:“滚,我再也要见到你。”
原本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可江少卿却到宋家负荆请罪,气得宋老爷子把枪都拔了出来,幸亏老太太拉着,才没酿成灾难。江家获知情况后连忙上门赔罪,江父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暴揍儿子,打断了两根拐杖,直到江少卿被吐出口血来,昏死过去,才住了手。
医院里,江母望着病床上浑身是伤、一脸惨白的儿子,心疼得直掉泪,“少卿啊,你怎么能咋么糊涂呢?你外面怎么玩都好,怎么能动楚楚呢?她是你妹妹啊!”
“她不是我妹妹。”江少卿纠正道。
“你这畜生,还敢顶嘴,当初就该让宋叔把你毙了。”
江父手一扬就要揍他,却被妻子眼疾手快的挡住,“打打打、你先打死我得了。”
“你……”江父愤愤的收回手,“你就惯吧,惯得只知道闯祸。”
“我怎么惯他了,从小到大,他给你闯什么祸了?”江母不服气的顶回去。
“这还不算大祸?”江父反问,“你说,我怎么跟宋家交待?”
江母一听也蔫下来,儿子这次的确闯了大祸,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强占了身子,宋家就算顾及江家关系不告江少卿,可事关宋楚的清白,宋家又怎么会不追究?还有楚家那么疼宋楚,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想到即将面临的难题,江母就头疼得直抚脑袋。她叹口气,望向儿子,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两个字,“你呀!”
“妈,我要娶她。”一直沉默的江少卿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