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颤了两下,金灿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他一眼。
“做啥子,折腾完还不让我睡。”
谢喻麟耐心又温柔地把他捞起来:“要擦干穿衣服了。”
他想抱着金灿灿睡,但金灿灿不干,非要背对着他。
算啦,抱腰也是一样的。
谢喻麟笑了一晚上,梦里都是他跟金灿灿在开满鲜花的巨型花圃里打滚儿。
树妖姥姥往二楼窗户里望望,用枝条将睡在黑黢黢枕头上的精灵卷了出来。
离开温暖被窝的祀遇打着哈欠睁开眼,面前是一棵大柳树。
“……树妖姥姥!?啊——完了,忘记通知您不用来了!”
树妖姥姥挥起藤条,想象中的鞭打并没有落下,摩挲了一下它的脑袋把它放回去,枝条卷着一个大纸盒子递过去。
里面蜷缩着一只浅色三花,缅因猫,看起来非常虚弱。
并且附上一张字条:
金灿灿,我是鹿暝,白花花已被我们救下,将它送回你们身边。另外,黑黢黢也上了通缉榜,悬赏一亿,还要活口,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一定要保护好他,必要时可联系我前来帮忙。
“谢谢姥姥。”祀遇向它鞠了一躬。
树妖姥姥消失在窗外。
祀遇给盒子里的猫输入治愈灵力,随意地往它身上盖了条裤子,掀开被子挤进黑黢黢的被窝。
黑黢黢被搞得不耐烦,一脚给他踹下床。
“再爬我床死妈!”
祀遇摔得屁股疼,撑着地板哀嚎:“你也太文明了吧!”
黑黢黢用意念控制着床头柜在他震惊的表情中砸上他的脸。
“我靠唔啊————哥哥哥哥哥哥————额厄恶——”
楼下。
“你在楼上养鸡了,这么吵。”金灿灿捂着耳朵睁开眼睛。
谢喻麟也纳闷儿。
“我也没养鸡啊,谁闲着没事学鸡叫吧。”
金灿灿爬到他身上,满意的欣赏他脖子上自已的战绩。
“上学怎么办?要不要帮你治好?”
“不要,”谢喻麟揉他头发,“我要狠狠打脸那几条说我不可能有对象的单身狗,对了,灿灿,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