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知被他下了什么药,无法如往常那般运行内息,反而绵软无力,稍稍激烈运动便喘息不止,像是被剥夺了力量般。
如此这般,你无奈的成为了渊亲王……或者该称为大景新皇的禁脔。
金屋藏娇,被囚禁在这处别院,无法逃脱。
在每一个灯火葳蕤的深夜,被曾经过往你所敬重的师长、现在不共戴天的敌人压在床榻间凌辱亵玩,由着他心意在他掌中起舞。
男人见你不回应,也不强求,他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清秀的宫女们从屏风后鱼贯而入,手执木盒,恭敬的放在房内木桌上后,便迅速退下,眼眉低垂,不敢乱看一处。
“这是近日西边新上贡来的瓜果,清甜可口,来,尝一尝。”男人揭开木盒顶端的盖子,从缀满果实的串上摘下一粒葡萄,灵活的食指几下剥掉外皮,将泛着香甜气息的果肉递到你唇边,“乖,吃一口。”
眉头轻皱,你反感他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口吻。虽然面前的果实很诱人,又是上贡的佳品,但你一口也不想吃。
只要想想这是谁送来的,这人对你对花家和无数你珍视的人做了什么,你几乎想呕出来。
“不吃吗?”宣行之并没有强迫你,他俯下身,坐在你身侧,手揉按着你的肩头,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你身体的线条缓缓下滑,声音低沉醇厚,气息带着暧昧的调子,“那我们来做些别的……”
吹拂在耳畔的气息温热中带着隐隐的威胁意味,过往让人舒心安定的声音此刻却只教你惧怕不止。身子震了下,察觉到男人摸到你腰侧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你忙往左侧移了移,离他稍远些。
宣行之并没有追过来,而是再次将那颗圆润的果肉递过来,面色温柔的看着你。
看了眼男人温润的眼眸,还有他指间的果肉。岁月在这位曾经的师长身上并未留下太多痕迹,仿佛只是在时光流逝中更多了一份雍容与沉稳。看着他眼角勾勒出的淡淡细纹,你握紧了手背在身后,然后忍着满腔恨意慢慢低下头,张开双唇,将男人喂过来的果实含入口中。
在唇刚触碰到甜润的果肉时,眼前的葡萄突然远离了。诧异的抬起眼,却正好望进男人带着捉弄笑意的眼中。
灯火葳蕤,檀香袅袅,面前的大景新皇坐在红木椅上,姿态慵懒,一只手撑着额头支在身旁木桌上,另一只手向你伸过来,用葡萄逗弄着你。
脸颊发烫,察觉到了自己被捉弄让你心底升起恼意,心底的恨更浓了,甚至有些想就此拿刀杀掉他。
“想杀我了?”似乎读懂了你眼眸深处的情愫,宣行之将葡萄强硬喂进你嘴里,看见你忍着羞辱被迫吃下,眼底眸光一闪,继而变得深邃,低沉舒缓的声音回荡在温暖的室内,却是狠毒的威胁,“这次你是想要季元启的手还是脚呢?”
心下一颤,你想起了那次在床榻间被他强硬拥着温存时,从枕下摸出偷偷藏好的磨得锋利的木刃,想要趁他沉迷在你身上时刺进他心口。
你自以为隐藏得很巧妙,平时侍奉你的宫女没一人看到。而那日他饮了酒,房中点着催情助兴的香料,兴致正浓时你陡然出手,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男人缓缓睁开眼,依旧亲吻你的唇角,手却按着你拿着凶器的手腕,一边吻你一边将那柄木刀从你手中夺走扔到了床榻下。
那夜,他用红绳将你绑在床榻间,饶有兴致拿出细长的鞭子调教你。身体被彻底支配、每一处细微的反应都被试探出来。
那晚,你体味到了更深的地狱。
然后,第二天,你收到了一截手指。
是季元启的小指。
从那之后,你便不敢再试图刺杀他了。
“别怕,只是说笑而已。”宣行之柔和的眼中亮起微光,柔长的发丝垂落在绣着五爪金龙的衣襟上。他又摘了一颗葡萄,剥掉外皮送到你唇畔。这次你没有拒绝,仿佛本能的吞咽般,乖顺的吃下他喂过来的食物。
如此投喂了几次后,他似乎玩够了。拿过襟帕擦拭手掌,然后将你搂进他怀里,温热的掌心轻抚过你发端,带着笑意的悦耳声音回荡在夜晚的室内:“……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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