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诚还沉浸在感叹黑衣人的高超武艺中,听到司瑾拍桌,他下意识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们皇室不了解武林之事,可茶楼酒馆却会把它当做最好的话题,而且晏峰此人武艺精湛,曾在擂台赛上以一敌十最终胜出,算是定好的下任盟主。”
“既然如此,我们也算是卖了他个人情,若是将来真有过不去的坎儿,或是被逼无路,咱们还有这个关系可以求收留。”
洞房
“那么早就想好后路了?”
司瑾送走‘情敌’心情大好,他悠哉悠哉地背着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拿了颗桂圆扒完皮放进嘴里,甜甜的汁水在口中炸开,司瑾整个人都舒服了。
钱诚追过来抱住司瑾,在他肩上蹭啊蹭:“当然了,我现在有了你,那得比之前更加惜命!”
司瑾把桂圆核吐出来,用手摸着钱诚的后脑,幸福满足都写在脸上,真的,有了爱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他抬手摸了摸大红纱幔,啧啧道:
“这没有身份背景就是不行,同样都是侧君,你看人家这新房,再看我那天,除了窗户上贴了几个喜字,连个红被子都没给我准备!”
“好像在这里结婚的喜被都是娘家陪嫁的嫁妆,你又没娘家,所以才没有。不过小李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侧室,李尚书这波属实是有点不懂分寸了。”
钱诚看着床上的三件套,意有所指地撇撇嘴,他觉得户部尚书不简单,按规矩说,只有正室才能拥有正红色的喜服和喜被。
虽说是按正夫之礼娶的,但李尚书不应该得寸进尺,给儿子陪嫁大红色的喜被。以正夫之礼迎侧室就已经很打正夫脸了,再用上大红喜被,让正夫如何自处?得亏徐清壳子里换人了,不在意这些,否则要是原主在,被人戳脊梁骨,肯定会气死。
“阿瑾,你看这里装饰的那么喜庆,不如我们把洞房补办了吧?”
钱诚苍蝇搓手,说这话的时候手心都在出汗,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句话。
司瑾挑眉轻笑:“刚确认关系,你就暴露出你lsp的真实本性了?”
钱诚被司瑾看的有点害羞,但在蜡烛的映衬下倒看不出他的脸红,他低下头,声音如蚊虫般的嘤咛:“我想要你完全属于我。”
第一次,这是钱诚第一次打直球,他紧张地抠着手指,都快把指甲抠劈了也没听到司瑾的回应。
他的心渐渐凉了下来,果然这种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他刚想找补两句,一抬头却发现司瑾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床,现在正摆出一个美人鱼的pose,含笑看着他。
“钱诚同志,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夫了,所以……”司瑾突然坐起来,凑到钱诚耳边轻轻道,“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包括,睡我~”
撩人的话语在耳畔响起,钱诚顿时热血上头,脸红了个透彻,看到司瑾小狐狸逗他得逞后的狡猾笑容,他再也忍不住,化身饿狼扑了上去……
看着司瑾那勾人的表情他彻底失去了理智,粗暴地扯了司瑾的衣服,把充满暧昧气息的纱幔放下来,两道身影相叠,如天鹅交颈,留下一室的旖旎~
虽然钱诚开始非常禽兽,可他也只要了司瑾两次,一是怕把司瑾伤着,二是……他真不太行。
原主从前日日流连在风月场所,身子早就虚的不行了,才两次就感觉腰疼的受不了,司瑾哑着声音调侃他:“哟,肾透支了~”
“嗯,快了~”钱诚看着比司瑾还要虚,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司瑾翻过来趴着,用手指戳戳钱诚的脸:“先别睡,给我拿避孕药去。”
钱诚眼睛猛然睁开,他说啥?避孕药??司瑾一大老爷们吃啥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