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体隐隐暗红,顺着石殿腾空而去,竟穿透了那厚重的石壁,逸散虚空。
“看来再有个一年,这伤便能好了。”
内视过后,福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小伤罢了,我这酒多来几口,半年便能复原。”
武九龄咧嘴笑了笑,把手中的酒葫扔给了福伯。
他的酒可不是凡品,是请丹道大师,耗费了大量奇珍酝酿而成。
“小伤。”
福伯闻言苦笑一声,和武九龄相比,天底下怕是没有什么大伤了。
他看向对方,面带可惜的道:“前辈这伤势不曾找丹道大能看过吗?”
“也许会有些神奇的丹药,能抑制那大帝道韵呢?”
武九龄摆了摆手,“没用的。”
“天丹阁我去了不下十次,就连其阁主都亲自出面了,结果却丝毫办法没有。”
“大帝啊”
他仰天叹了声,“哪怕是一丝道韵,也不是我等能承受的。”
福伯闻言也轻叹了声。
天丹阁,五域然势力之一,那是天下炼丹之人的圣地。
里面汇聚了世间最为强大的一批丹师,每日前去求丹之人不知凡几。
若是连天丹阁都束手无策,那这伤。基本药石无医了。
谈起这个,石殿内的气氛不禁沉寂了几分。可也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自外界响起。
“福伯,我给你熬了一些汤药,你趁热喝了。”
声音落下的同时,苏长卿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少爷,我这病不碍事,你还记得呢?”
福伯连忙站起,看着捧药而来的苏长卿,心中微暖,笑着摇头道。
他的伤,岂是一碗汤药能治好的。
“病无大小,还是根治的好。”苏长卿轻笑间把汤药递了过去。
“长卿的一片心意,你还是喝了吧。”武九龄在一旁戏谑笑道。
福伯见状摇头笑了笑,把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一股暖流自腹中涌现,但那微弱的药力,却对他的伤势没有半分作用。
不过苏长卿也没打算凭一碗汤药治好福伯,真正能起作用的,还是那针法。
“福伯。”
苏长卿取出银针,脸色变得严肃了些,
“我前些年学过一套针法,对于各种伤病有奇效。”
“不过。”
说着,苏长卿有些迟疑。
“怎么了?少爷但讲无妨。”福伯笑道。
“不过,这针法。治死过人。”
苏长卿神色有些尴尬,但说完后立即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