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那天早上的事已经翻篇了,没想到池墨尘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翻旧帐!
睚眦必报的腹黑男!
宋时染不希望这几个人继续在清吧僵持,便淡声说:“我困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池墨尘竟然毫无意见地跟了上去。
只是临走前那一记警告的眼神,明晃晃地刺痛了韩绪的双眼。
就连顾凝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池墨尘这货吃错药了??
刚才不还怒气腾腾,好像随时要把桌子掀了的架势?
怎么小娇妻一句话,就乖乖回家了?
他们家染染有点东西啊!
出了清吧,池墨尘就松开了宋时染的手,也不着急上车,走到一旁点燃了一支烟。
瞧他面沉如水,宋时染也没吱声,反正她没做错什么,根本不怕!
清吧门口的霓虹灯下,半明半暗的光线中,男人即使只露了个侧脸,都格外出众。
宋时染看了一眼,强迫自己别开头。
不就是一副好皮囊吗?外面好看的年轻小伙子多了去了!
“你和那个律师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池墨尘突然发问。
说话间,他往旁边移了两步,站在下风口,这样烟味就不会飘到宋时染面前。
这个小小的举动落入宋时染的眼中,心里五味杂陈。
池墨尘这货吧,虽然渣得明明白白,但也不是毫无优点。
“问你话呢,还有那个韩绪,你们不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吧?”
面对男人咄咄逼人的问题,宋时染半真半假地应道。
“我和顾凝上次见面不是互相加了微信吗?了解之后觉得趣味相投,性格也合得来,就成了好朋友。”
“韩绪是我高中同学,不在一个班,毕业后没有联系过。”
池墨尘若有所思地冷睨她一眼。
“宋时染,你不会不知道,韩绪对你有意思吧?”
同样的话,顾凝也说过,但宋时染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即使以前有过好感,那也是读书时候的事了。
这么多年各有各的生活,韩绪凭什么还惦记着她?
宋时染送了耸肩,无所谓地说:“我又不是天天去公司,和他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解释过后,某人的脸色似乎阴转多云了?
夜风突然转了风向,宋时染一时不察,吸入了一口
故意留在车里的耳钉
宋时染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只是原本因为心疼池墨尘而柔软的心,再度坚硬起来了。
这枚珍珠耳钉,和沈乔出席开业仪式的一模一样,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车里……
嗬嗬,答案不言而喻了不是吗?
“你送了沈乔,才过来接我的?”宋时染的声音很轻。
轻得连那尾音都带着轻微的颤抖,说出那个名字,她的心里就像扎进了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