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我恢复视力,你比我本人还要高兴?”
“那当然了!”宋时染拍了一下桌子。
“你要是看得见,就能马上签字了,那我们不就可以离婚了吗?”
池墨尘绷着脸扔下筷子。
失了准头,砸在碗里,溅起不少汤水,筷子又弹起落在桌上,最后滚到地面。
男人咬紧的后槽牙,紧抿着的薄唇,都显示着他此刻隐忍的怒火。
宋时染轻叹一口气,抽了两张纸,把溅到他手背上的汤水擦掉。
“我们俩真的不合适,你又何必执着于那一本证呢?”
“要是怕池家那边不好交代,你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的问题,我对不起你好了。”
只要能离婚,宋时染其实并不介意是什么原因。
反正以后她和池家的人也不会再见面,至于背后怎么议论她,都无所谓。
池墨尘放在桌面的手,逐渐收紧。
他冷笑道:“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的体贴?”
“我们不合适?哪儿不合适?你给我说说。”
眼看着争吵又要一触即发,宋时染不得不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极力保持平静,“我们……性格不合,都太要强了,一旦发生矛盾,谁都不会让步。”
“至于其他原因,我也说过了,不能解决的问题,不必强求。”
宋时染看着面前的半碗牛肉粉,顿时也没了胃口。
她今天的心情起伏很大,内心挣扎了半天,纠结得很。
池墨尘在老宅那样维护她,让宋时染感动极了,她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池墨尘很爱自己。
可是冷静下来,又清醒地认识到,池墨尘兴许只是为了稳住他自己在池家的地位。
宋时染正走神,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池墨尘手下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干、干什么?”
宋时染坐在男人的腿上,忐忑不安。
池墨尘贴到她耳畔,低声说了两个字,下一秒,就毫不费力地抱起宋时染上楼。
某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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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尘在那方面向来强势,只要他想要,总有办法让宋时染屈服。
一如此刻,辅一进门,他就急不可耐地吻上宋时染的唇。
将她来不及发出的抗议吞咽下去,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拉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
衣物一路散落在地上,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却组成了一首交响曲。
宋时染的理智几乎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焚毁。
她攀着池墨尘的肩膀,娇软无力地窝在他的怀里,嘴里不时流出破碎的呻吟。
“嗯……不行……今天不行……”
池墨尘拉着宋时染的手往下带,放在某处。
他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染湿,眼底有某种灼人的欲火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