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好时常带她来见大司。”
“司徒大人管得有些宽了吧。”他冷笑。
司徒岭一怔,接着就垂眸,楚楚可怜地往明意的身侧躲了躲:“我不似纪大人那般元力深厚,我只有一颗在意明姐姐的心,考虑的自然都是为姐姐好的事。”
明意听得眨眼。
怪不得纪伯宰喜欢柔弱款的,这小模样,谁看了不得保护的心思?
于是她将司徒岭护在后头,一本正经地对纪伯宰道:“奴自然是听大人的吩咐,但司徒小大人没什么恶意,大人又何必这么凶。”
他凶?他凶?!
纪伯宰气笑了:“他这拿腔拿调的模样,也就你看得下去。”
“谁拿腔拿调了,人家那是真心诚意。”
“我看他是别有用心。”
“你……”
“明姐姐莫要为了我跟大人争执。”司徒岭叹息着拦下她,“姐姐还要与大人过日子呢,一时嘴快换来大人记恨不值得,我没事的。”
听听,听听人家句句都为她着想。
明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皱眉瞥了瞥纪伯宰,回头朝大司行礼:“既是大司的恩裳,奴便叩谢恩典。”
“好。”大司看了半晌的戏,倒是没在意司徒岭,而是瞧着纪伯宰的反应,甚是满意地点头,“那便快入席吧。”
纪伯宰等着大司先走之后,两步上前便抓住了明意的手腕。
“大人做什么?”她满脸无辜。
“这话该我问你。”他皮笑肉不笑。
明意眨眨眼,更是莫名:“方才大人不是在让奴配合您演戏、让大司觉得您中情蛊已深?”
……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茬?
死死盯着她的脸,确定她眼里没有半分心虚,他才冷脸甩开她的手:“不要自作主张。”
“那下回大人明示呀。”她苦恼地道,“奴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那么多东西。”
骗人,她先前明明就能知道。
纪伯宰心里有气,抓着她就没松手,一路将人带着进了踏歌台。
今日的迎客宴还与昨日一样有鸢尾花姑娘在座,只是,徐天玑远不如昨日的嚣张跋扈,她焉嗒嗒地坐在纪伯宰的席位旁边,远远地看见他们携手而来,脸色就是一变。
“大人。”她迎步上前,急急地道,“今日虽没有什么脸生的使者要来,却也有些您没见过的事物,还是小女在您身侧为好。”
她一边说一边看明意,心里恨得牙痒痒。
昨儿明明就能置她于死地,鬼知道她怎么翻了身,竟还让司后落了罚,连累她被好一通责骂。
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明意坐在纪伯宰身边。
“我身侧只有一个位置。”纪伯宰没松开明意的手,态度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