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估摸着他自己的身体情况,决定一步一步恢复训练,把他这段时间落下的进度尽快补起来。
这不,程玉书晚上七点回来,他还趴在地上做着俯卧撑呢。
“你快别做了,医生说你不能这么快就恢复高强度的训练。”程玉书放下钥匙,换好鞋,走过去拉他。
路鸣野没动,晃晃右腿,继续做着俯卧撑,喘着粗气向他解释:“没事的,你看,我右腿又没用力。”
他右腿搭在左腿上,的确是没用力,可程玉书还是不放心,劝他道:“那也不行,你忘记林医生说过什么了吗?要是你的腿在没彻底好之前又受伤,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我只是在锻炼身体,恢复身体素质,做的都是最低强度的训练。”说着,路鸣野侧头看着他,自信道:“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不怕一万就让万一”程玉书在他面前蹲下,朝他扬扬下巴,“快点,听话,起来。”
路鸣野和他谈条件:“要不你和我比一场?你赢了,我就听你的。”
“你赢不赢都得听我的。”
“你该不会是一个都做不了吧?”
程玉书挑眉:“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你就是不行。”
被路鸣野一脸笃定地说不行,程玉书他能忍?
他不能忍,肯定不能忍。
“行,那我们今天就来好好地比一比,谁赢了,以后就都听谁的。”说着,程玉书脱掉拖鞋,在路鸣野对面坐下来,一本正经地问:“比持久还是比花样,你挑。”
闻言,路鸣野不由得一愣,继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回问他:“玩过拍手俯卧撑吗?”
说实话,自从程玉书学了漆器,需要注意手别受伤耽误进度以后,他就很少再变着花样地去搞什么体育锻炼了。但此刻,望着路鸣野挑衅的眼神,他觉得他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所以,他轻哼一声,冷冷道:“你瞧不起谁呢?”
路鸣野以为他会,顺势提出规则:“一分钟内谁做得多,谁就赢,怎么样?”
虽然路鸣野对程玉书以前不止一次赢过他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但这也并不妨碍它是件真实发生过的事实,毕竟,那些奖杯,那些照片,都不可能作假。
因此,从知道那件事情开始,路鸣野心里就一直想和对方好好比一比,前段时间他开刀住院不能动,现在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可以一雪前耻了。
当然,他两以前比的是短道速滑,现在比的是拍手俯卧撑,两者关联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关联,但只要是比赛,只要能决出胜负,路鸣野便觉得可行,便觉得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