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生便是高贵的,就是比那贱民高人一等。”徐茂才傲然道。
“你们欺人太甚,吾等寒门子弟来此是为了寻求一次机会,皇上也恩许我们可以来参加,为何你们要如此咄咄逼人?”
张申被小虎搀扶着来到杨泰身边,怒声质问道。
“就是,难道我们寒门子弟就这么任人欺辱吗?”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呜呼!哀哉!寒门难有出头之日啊!”
围观的寒门子弟也越来越多,听到徐茂才的话心生悲愤,忍不住仰天长叹。
“你们。。。。。。哼!”徐茂才也没想到自己会惹了众怒,一时间不敢乱说话了。
“杨泰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们作对是吗?那行,今天不是诗会吗?咱们就来斗诗,我们双方各出三人,刚好现在我们在燕山之巅,因此就以登高为题,看谁的诗词好,你们要是输了就滚出这次诗会,你敢不敢应战?”
吕树人直视杨泰,心中冷哼一声,你画画确实厉害,但是作诗?你懂吗?
听到吕树人的话,杨泰沉默了,见杨泰不说话吕树人更加断定杨泰对诗词一道狗屁不通。
因此激将道:“怎么?你不敢?你们不是说不给你们机会吗?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你们敢接吗?”
吕树人看着杨泰轻蔑一笑,然后傲然地扫视一圈,见那些寒门子弟纷纷躲避自己的眼神,心中更是鄙夷!
寒门子弟来此也只是想要寻求一次机会,断然是没想过和士族子弟同台竞争的,毕竟世家大族几乎垄断了教育资源,士族子弟接受的教育和环境不是这些寒门子弟可比的。
因此要是比斗诗词,尤其还是已经限定好了题目,寒门子弟是没有信心赢的,万一输了,那么想要再等待这么一个时机,又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因此吕树人说完,一时间场上竟然安静了下来。
一众士族子弟看到寒门子弟这么怂,也是满脸不屑。
“要是不敢比,你们就趁早滚蛋吧,别等到诗会开始的时候你们再来丢人现眼。”徐茂才见众人哑火,胆子也大了,再次叫嚣道。
“我跟你比,输了我自己走!”见寒门子弟无人应战,张申内心哀叹一声,一瘸一拐地站出来说道。
“我们不和瘸子比。。。。。。”徐茂才冷嘲一声。
“你。。。。。。”再次被羞辱,张申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中而不觉得疼痛。
“不就是作诗吗?别整得那么复杂,我一人应战即可,吕树人你刚才只是说了我们输了如何,那么要是你们输了呢?”杨泰拉住还想要说话的张申反问道。
“笑话,我们会输?”吕树人不屑道。
“万一输了呢?”杨泰再次问道。
“哼!要是我们输了,就允许他们继续参加诗会。”
杨泰听吕树人这么说,冷笑一声:“你这话跟放屁一样,感情输赢对你们都没有什么损失啊?这样吧,我来说一个,要是你们输了,吕树人你和这个什么徐傻帽要跪下来向你们所羞辱过的寒门子弟道歉,如何?”
“你叫谁傻帽呢?”
徐茂才瞪着眼睛呵斥道。
“没和你说话,吕贱人,哦!抱歉,吕树人你敢不敢接?”
被杨泰称呼吕贱人,让吕树人气得肝疼,要不是今天打不过杨泰,非把他从这里扔下去不可。
“你。。。。。。行,就按照你说的办。”
吕树人恶狠狠地回答道,心中忍不住想到:等下你输了之后,这些寒门子弟要是因此被迫退出诗会,那么你就等着成为众矢之的吧!
“吕兄,我不同意啊,万一输了呢?还真要给那些贱民跪地道歉吗?”徐茂才很是委屈地问道。
“闭嘴!”吕树人听到徐茂才的话,真想一棍子敲死算了,还真是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