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碎玉大厦下,一间裁缝店门前。
一行把脸挡的严严实实鬼鬼祟祟的人抄着布坊后的小道走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个穿着风衣,面容俊美的青年。
他们像是要去干什么大事。
实际上——
主唱一脸绝望,他怀里抱着一摞五颜六色的荧光色布料,声音颤抖:“苏,苏哥,我们真的要这么干吗。。。。。”
他把自己脸上罩着的口罩往上拉了拉,非常羞耻的抱紧手里的小布片。
“苏哥,我们再糊,好,好歹也是在娱乐圈混的。。。要脸。。。。”
队长绝望的抱着一条红红的东西,沉重的点了点头。
苏宜年将鼻尖上的大墨镜扒拉了下来,回头瞅了他们一眼,扬了扬下巴:“不是给你们准备的有战袍吗?放心吧。。。到时候听我指挥。”
苏宜年并起两指,轻笑着对他们飞了个吻。
“我们只是礼貌的‘请’经纪人上班罢了。”
跟在苏宜年身后的男团成员们沉默,脸上带着同样视死如归的表情。
队长:问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
他当时为什么要嘴贱问苏宜年那句话。
经纪人的住所在一个高档小区里,保安管的严格,但是很不巧的一件事就是,这个小区是苏宜年家的产业,准确的说,是苏宜年那个便宜老公的产业。
于是苏宜年带着主唱他们堂而皇之的进了小区,门口保安不仅毕恭毕敬的给他们放行,还一人发了个冰激淋。
主唱拿着冰激淋,却没有一点想吃的心情,他现在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经历一场死亡。
一场社会性除名的死亡。
主唱的脚步犹豫了,他期期艾艾地问苏宜年。
“苏哥。。。我能不去吗?”
苏宜年顿了顿脚步,他扭头,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无波无澜。
“手机,收款码。”
苏大佬淡淡的吐出了五个字。
“啊?”
主唱有些懵,他挠了挠头,虽然不知道苏宜年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打开了收款码。
“叮!吱吱宝到账十万零五千圆——”
主唱眼睛瞪大,拿着手机反复数着自己余额里的零,个十百千万。。。。是真钱!!
苏宜年笑得格外温柔:“这是感谢你们陪我来的谢礼,啊对。。。你刚刚说什么?”
主唱朝自己新出炉的金大腿狠狠鞠躬:“谢谢爸爸,我说我陪您上刀山下火海绝无怨言!!”
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苏宜年带着他们去楼下的厕所换了战袍,没过多久,帝河小区,三单元楼下,修的整齐的花坛旁,忽然缓缓地冒出五块色彩斑斓的长方形。
五个身材高挑的少年全身上下被裹紧长方形的布料里,四肢撑开长方形的四个直脚,排排站在一位斯文儒雅的青年身后。
青年浑身上下都带着优雅的气质,和身后五个马赛克方块实在是格格不入。
但是这群方块一副唯青年适从的样子。